,难道还需要理由吗?” 容浔的面色逐渐发青,似乎有些不能接受宛姝在此刻忤逆她。他还是那样平静得没有任何波澜的语气,可多了一丝不耐,“朕说过了,规矩就是规矩,不容打破!若今日璟羽来了,那宫内那些禁足的嫔妃是不是也都该解除禁足,只为了来看一眼太后?” 这话说得极其冷漠,宛姝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容浔。 他从不是这般不近人情之人,更何况眼下病重躺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生养他的母后啊。 宛姝刚要继续反驳,只听床榻上的太后又重咳了几声,她眼中有抑制不住的痛苦,却因着没有力气而无法诉说。 一个弥留之际的老人,只想见见自己久未见到的皇孙,却至死不能相见,何其可笑。 见状,容浔并未安慰分毫,只是又走近了太后几分,轻轻一嗤,“不管母后想见谁,没有朕的旨意,都不能前来见您,还请母后息怒。况且母后如今的身子,也是不宜见人的,好好养着身子,才会见到您想见的人。” 话落,太后的身子逐渐软了下去,她靠在那金丝软枕,仿佛下一秒就要消散了。 夜渐渐来临,奴才们也都逐渐点起了灯,可却永远无法照亮到这个老人。她喘气的声音急促了些, 此时此刻,她仿佛并不是那个至高无上的太后娘娘,而是一个努力了一生最终什么都没得到的弱者。 “母后好生歇着吧,儿子改日再来看您。” 他的语气淡漠得听不出一丝感情,仿佛在与一个丝毫不相干的人说话。喜欢凤起长乐()凤起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