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傅逸霄也站在床边,他脸上闪过了一丝复杂。
“父亲,你去了哪里,怎么好端端地会受伤呢?”傅霖轩见他没事,不由开口问他。傅睿渊辞官之后一向深居浅出,应该不致得罪了人。
傅睿渊看向他,摇了摇头,“恐怕不是争对我一人,当时我是和几个老朋友聚聚,他们也都受伤了。那个杀手就像是疯了一样,见人就挥刀。”刺他一刀的那人冲过来时,双眼如血一般红,面容狰狞,看上去十分恐怖。
“怎会这样!”几人一惊,傅霖轩复又问道,“父亲可知那凶徒现在在哪里?”
“咳咳……当时正好有官差过来,被扭送到衙门了。”
傅霖轩知道了答案,又见得傅睿渊脸色苍白,不断咳嗽,他看了一旁的傅逸霄一眼,“父亲好生休息,那我们便先出去了,晚些时候再来看望。”
屋内三人都走了出去,只留下老总管照顾,走至屋外还可以听到那隐约的咳嗽声。
奚月泠不时地看看傅逸霄,他面无表情地走在她身侧,却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殿下,霖轩要去衙门看看那凶徒,您……”傅霖轩看向她,露出了一个浅淡的微笑。
“我也去看看。”直觉这次的事情有些蹊跷,大街上怎会突然冒出什么狂徒呢,坚韧就砍,这未免有些奇怪了。
最近都没亲投票票了,是不是写得不好啊,沮丧
第二卷 血色皇城之采阴补阳术 第二十七章 血眼狂人
第二十七章 血眼狂人
堂而皇之地进了衙门。进门就看到中厅绑了一个人,头软软垂着,十指上扣着厚厚的竹简,衣衫破烂,一看就知刚刚受了大刑。
京城府尹快步迎了出来,他长着一张方正的脸,轮廓分明,神情之间也不见任何的谄媚,倒是一副磊落的样子。
“下官见过丞相。”他说话也是不卑不亢,奚月泠不由多瞧了他两眼,此人双眼中盈满了锐利的光,直视着傅霖轩,没有一丝的退让。看着模样,恐怕以后也不是个池中物。
傅霖轩故意扫了地上被绑着的那人一眼,温润如清泉的声音响起,“韩大人客气了,家父今日在街上被狂徒刺伤,我听说那狂徒被韩大人抓了,所有特意过来瞧瞧。”
韩墨早就觉察到他的视线,他往后退了几步,走到被绑着的那人身前。轻轻一指,字正腔圆地说,“此人便是那狂徒,下官审了一会了,他一句也不招。”
他拍手示意了一下,便马上有衙役拿了一盆水过来,狠狠波在那人身上。
那低垂着的脑袋似乎动了一下,然而也只有一下,便没有了反应。
“此人倔强得很……”他声音森冷,刮了那刺客一眼,清水的冲刷,将那人的头发和衣衫全部打湿,此时看上去更是狼狈。
又一盆水“哗”地一下冲到了那狂徒身上,那人终于有了反应,他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嘴里不断嘶吼着,就像是野兽一般。他的力气很大,绑着他的那柱子在他强力地挣动下似乎也有些松动。
他猛然抬头,鼻子一嗅一嗅的,看这样子就像是大型的犬科动物一样,或者说像狼。
那沾湿的发全部贴在脸颊上,奚月泠好奇地看着那狂徒,惊奇地发现他的一双眼睛竟然是血红血红的。那种红就好像是鲜血一般,让人望而生畏。
“嗷嗷……”他突然狂叫了一声,全身一下蓄力,竟然硬生生地绷断了身上的绳子。旁边的衙役震惊地睁大了眼,没想到这样牢固的绳子他居然也可以轻易挣开。
韩墨几人紧张地看着他。他似乎发狂了,那血红的眼睛配上一张苍白无人色的脸,看上去简直就和鬼无异。
傅逸霄站着离那狂徒不远,他奇怪地看向那双血色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