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小内侍一眼,“宣。”
小内侍立即领命,走到门口朝外头大声叫道:“宣晋北王世子第五琮觐见——”
门外很快走进来一个锦衣男人,匆匆走了几步下跪叩首:“臣弟第五琮叩见陛下。”
第五瑾看第五琮面上神情,挥手让小内侍出去,小内侍会意退出,并恭敬地将门合上。
“说罢,有什么消息了?”第五瑾脸上才带上闲适笑意。
第五琮当下站起来,也不客气地坐到旁边凳子上。
“炎魔教被剿灭了。”他笑着说道,面上是显而易见愉悦,“咱那两位不简单弟弟可立下了大功。”
第五瑾一挑眉:“哦?朕记得,朕原意是让你去帮那两个小子一点忙去了,却不知立功之事从何说起?”
“这事臣弟原本也未曾想到。”第五琮脸色一整,“那炎魔教,原来是大凛安在我北阙境内一个钉子。”
第五瑾目光一沉,周身气势猛地放出:“说细些!”
“是,陛下。”第五琮不敢怠慢,连忙把话说完,“在几百年前,大凛谈氏因帝位被夺,便韬光养晦任凭后来王室宰割,却悄悄在我北阙郊野创立炎魔教,以武林魔教之名,行敛财之实,而其家族世世代代以篡为训,多年来,谈氏由没落到逐渐重回朝堂,付出了难以想象代价,而与此同时,炎魔教也在那座山腹中积攒了无数钱财,以期一旦后世有谈氏族人能重新掌权,便要拿出取用。”
“这些你从何得知?”第五瑾刚问出来,随即想到什么,再次发问,“你说钱财……既然你已知晓……”
“这便是臣弟所说大功了。”第五琮唇边泛起笑意,“花蚕花戮两兄弟在攻打炎魔教之时不幸坠崖,而因祸得福,却在山间发现密道,密道分作两股,一股通往山顶炎魔教掩饰所用庄子,另一股则通往密室,由重重机关密锁交错掩盖,而那密室里,就是谈氏几百年积攒钱财,如今可都便宜了我北阙了!”他顿了顿,声音不禁扬高一些,透着难以掩饰喜意,“臣弟粗略估算,足足有几千万两白银、近千万两黄金!甚至更多!”
“好!很好!”第五瑾当即站起身,狠狠地一拍御案,震得笔墨纸砚都抖了几抖,“这回朕库可充盈了!”
北阙数代帝王虽说兢兢业业,但边境总有乱事,加上北阙对百姓素来宽容、赋税不高,因此民众虽然富裕,而库银两却仅是堪堪能供所用,从不丰腴,若是有个天灾人祸,就更是缺少,使得数位帝王使钱极为小心……这回算是一齐补上了!
在御案后走了几圈,第五瑾方才冷静了些:“你继续说,朕那两个好弟弟是怎样发现大凛阴谋?”
第五琮知晓皇兄心中高兴,便也跟着笑道:“说来也巧,也正是在那密道之外,有个密室,密室里有祭台,拜祭就是那最末代谈氏帝王,陛下也知道,咱那位小二是个聪慧,他将炎魔教之事与当年皇叔满门……之事连在一处想想,便都通晓了。”
“果然小二是个极聪明,在这点上,小一就差些了。”第五瑾吸口气笑了,而后忽然眼里闪过一丝杀机,“那些武林人……”
“陛下不必担心!”第五琮忙道,“臣弟与小二通过信,原本是率领五千铁甲兵在山后等候,若是那些个武林人不济,就杀上山去收拾残局,没曾想居然是正道武林胜了,臣弟便省了事,在以‘竹玉’身份迎回他们之后,却被小二提醒,让臣弟搜山,臣弟这一去,可不就发了财么。”
“那小一小二现在人呢?既然炎魔教事了,又立了如此大功,为何不回来见朕?”第五瑾闻言,杀机方才散去,转而疑惑。
第五琮摇头苦笑:“陛下您忘了,皇叔……”
第五瑾反应过来:“是了,皇叔病愈,已然是去边关为朕、为朕北阙抵御外敌去了!小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