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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松开的手又抓了上去,狠狠的把他扯向自己的面前,他一个不稳,扑到我的身上,脸蛋狼狈的贴上我的胸口,挤成一团。
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想要爬起来,双手一推,正狠狠的抓上我的胸口,吓的一缩手,脑袋又落回我的胸前,好不容易慌手慌脚的爬了起来,脸已经涨的通红。
果然,看书和实践之间还是有很大一段距离的。
目光冷冷的盯着他的脸,将他的羞涩全部收入眼内,“就你这样还教人?什么人如此虚心好学?你怎么不把你的医术教给他?”
“房中术也是一门学问啊。”忽闪着他长长的睫毛,“而且房中术习的好,也能阴阳调和,可以治肝火过旺,肾水过多,互相对修习这个,还能让两人更加容易配合对方,闺房之乐更加达到极致,如果纵欲过度,就容易腰酸腿软,全身骨头僵硬,面色苍白,双颊凹陷……”
说到这,那个夸夸其谈的男人忽然住了嘴,眼光不住的上下打量我,忽然精光一闪,手指抓向我的胳膊,“我给你切切脉,你的样子有点不对。”
手飞快的背到身后,我很镇定的摇摇头,“没有,我没有任何问题。”
他锲而不舍的飞扑过来,整个身子斜斜的拉着,环抱着我的身体试图把我的手从背后揪出来,嘴巴居然还有空闲不停的说着,“虽然你的身体有神血,虽然你有超越普通人的能力,不过你这个样子,好像是……”他翻翻眼睛,喃喃的计算着,“如果你一晚六到十次,肯定是没有问题的,连续两夜这般也是可以的,但是七八夜之后,我觉得你还是需要偶尔休息一下的,现在你的神血不会突然爆发,也不可能需要疯狂的发泄,所以你还是节制点好。”
我两只手扭在一起,忽然发现有个神医在身边也是很可怕的,随时要提防着他的手指碰到我,以他的功力,只要一个呼吸的时间只怕我上到头发丝下到脚趾头缝有什么毛病都会被拿出来细细的说着,以他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苦大仇深语调外加啰嗦的习惯,从太阳下山说到太阳上山都未必能说完。
现在的姿势,是我躺在贵妃榻上,两只手被我死死压在身下,而他就这么从扑改爬,由爬变骑,自骑换趴,不断的变换着姿势,外带浓重的喘息,还有不住的低吼,“给我,给我摸一下,就一下……”
我护卫着自己的领地,惊恐的叫着,“不要,不要拉……”
“不行!”他坚定而决断,“你不能讳疾忌医,如果真的是纵欲过度,我给你开几副药就好了,如果你不让我看,我就和他们几位去说,让他们不能太纵容你,给你充分休息和调养的时间,最好是一到三个月的时间,好好的修养。”
憋我三个月不准亲近男人?
这是柳呆子刚刚说的话?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杀人不见血的技术又提高了!!!
我双手高举过头,两条光溜溜的胳膊在空气中不断的晃荡着,“不用了,我真的很好,我也没有肾水枯竭,多少个晚上我也能应付,腰酸是因为我没时间行功散淤,你如果真的有医者的仁心仁术,麻烦你给你捏捏肩揉揉腰。”
“哦!”他的手搭上我的肩头,力道适中的揉捏让我舒坦的全身都软了,高举着的手还没来得及放下来,他又整个人贴了上来,“不对,捏只能治标不能治本,你还是要给我把下脉……”
我再次高举着手,他扒拉在我的身上,努力的向上够着我的手,脸对脸的与我紧贴,粉嫩的唇就在我眼睛下晃来晃去,摇来摇去,摆来摆去,不断的动着,“给我摸一下,就摸一下……”
一个血气方刚的女人,一个风华正茂的男人,如此美食就在眼前,岂能不吃?
手一勾,他的脑袋立即垂了下来,撅起的嘴巴重重的印上我的唇,水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