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与他那般激烈的争吵,那般几近决裂的话语,竟然都不是真的?”莫沧溟的脚步走到床边,双眼爆发出的精光竟连我这个没有武功的人都看的清楚,“都是在做戏给我看?都是假的?”
我摇头,轻缓的摇头。
“我当时并不知道流波的真实目的,我只是相信他,相信他是为了我好,相信他是真心的,只要信任一个人,无论他做什么,都是可以不用去看的,因为那只是表面。”
他颓然的退了两步,“我终于明白了,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你会说那句话,为什么你会说那句话……”
他在那发呆出神,我慢慢的闭上眼睛,“只希望你记住你说的,保护好夜,还他救命之恩。”
不再看他,我全身放松,悄悄的提气,想要感知丹田之中内力有没有恢复。
一片混沌,完全的被压制,似乎与我切断了所有联系,根本没有一点恢复的意思,筋脉之中也是堵塞的严严实实,任我白费力气,连一丝松动都没有。
已经数个时辰了,无论是什么药,入腹这么长时间都不可能没有半点反应,再过几个时辰这粒药丸都要化为一泡屎拉出来了。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到底是这药没有用,还是另有用途?
等,这是夜唯一告诉我的字眼,我信他,也唯有等。
可是世界上,任何事情的喜怒哀乐都是一时,只有等待,是最深刻最寂寞最坚持也最希望的字眼。
这到底是一颗什么药,为了这样的一粒药居然让夜深入险境自动送上门,为了这样一颗药,夜甘愿被禁制武功,甘愿面对一切觊觎的眼神,甘愿坦然的不见我。
几乎已能完全的肯定,这粒药是娘想尽一切办法要交给我的,只是除了我的丈夫,没有任何人能合理的来见我。
同样晶莹剔透的心智,同样看穿世事的眼神,子衿与沄逸没有武功,又与幽飏一起远在‘九音’,幽飏与遥歌之间的恩怨,所以夜成了最佳的人选。
可是,正因为夜过于的灵动,过于的美绝,竟然让任灵羽起了占有的心,这只怕是大家都没有想到的。
现在的我,反而不如开始的轻松了,因为一想到就在自己身边不远处看不到的地方,有一个我牵挂至深的人。
一直未眠,当天微微亮的时候,我忽然被人从床上摇醒,莫沧溟一脸严肃的看着我,“走,换地方。”
全身的毛孔在瞬间紧张了起来,我脸绷的紧紧,防备的望着莫沧溟。
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想法,一声轻叹将我抱了起来,“放心,夜侠也会一起走的,只是因为他昨夜传了消息出去,这里不能继续呆了才换。”
我定定的瞪着他,依然是充满了戒备和不信的目光。
他索性忽略了我的眼神,直接将我丢上了车,只是有意无意间我发现车帘竟然微微掀起了一个角,靠着车壁的我可以顺着车帘的缝隙看到外面的情形。
遥歌也上了车,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散发着厌恶的光芒,而在转向车门外时厌恶变成了仇恨。
红色的袍子在行走间微微浮动,夜的身姿朝着我的方向渐渐走近,在踏上车的瞬间,我看到任灵羽的手伸了出来,却被夜不着痕迹的躲闪开。
在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杀意从我身边的人身上透出,一闪而没,快的让我怀疑刚才是不是我的错觉。
在一张脸出现的时候,遥歌的脸上是满满的娇媚笑容,轻摆着他的腰身,“主子,是否要遥歌在身边伺候?”
任灵羽眉头微皱,“你带他们两人去山庄。”
遥歌红唇一撅,脸上有些不快的神情,却不敢反驳。
任灵羽的眼神转向莫沧溟,“沧溟,你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