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袍,但最牵引我目光的,却是最前首那一袭长裙的女子。
除去了任绮罗的伪装,她真实的容颜就象我看到的任灵羽一样风姿绰约,灵动飞扬,但是与任灵羽相比,她的周身环绕的那股气势更加的猛烈,更加的威严,让人打心底产生一种臣服的感觉。
“孩儿见过母亲大人。”隔着山头,我轻轻的跪下,用力的喊着声音,只可惜任我用尽力气,声音还是被凛冽的山风吹散。
与她对着干了那么久,这还是第一次喊她母亲,偏生还隔着那么远的地方,还让她为我担心忧虑。
“我儿一切可还好?”对面的声音穿透山风云层,飘飘而至我的耳边。
不敢让她看出我身上的伤,我只是轻轻的点了下头。
对面一声清啸穿破长空,直入九天之上,“任灵羽,二十年未见,可要叙下姐妹之情?”
任灵羽在这一声朗笑中脸上的神色变幻着,眼神中的平静忽然变为了深沉的恨,“我与你之间,毫无任何姐妹情可叙!”
娘亲笑声中带着冷厉,“我既未杀你丈夫,也未残你孩儿,你又何必急着和我撇清关系呢?”
谈笑中带着讽刺,让任灵羽的表情顿时变的十分难看。
“你花了二十年的心血,布置了那么多花样,终究还是要走到与我面对面的境地,我有点想不通,为何二十年前你不索性抓了景飒和霓裳,直接威胁我来的快?你想隐藏自己的行迹,结果又如何?”娘亲的笑声似乎有些嘲弄,“赔了丈夫又折兵,何必呢。”
“那又怎么样?”任灵羽咬牙切齿,“现在的你还不是要任我摆布,她在我手中,你忍了二十年,依然不是我的对手。”
娘亲气定神闲,明明是两张如此类似的容颜,那气度缺截然不同,竟让人反而感觉不到她们的相同了。
“你不就是想要神族的族长之位吗?我把神主令牌给你,带着我的丈夫女儿走,行不行?”娘亲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隔空晃了晃,“我对那个位置本就没有任何兴趣,你去坐吧。”
“你以为我会信你?”任灵羽的手按上我的后心,“对那个位置没有兴趣可能是真,但是在威胁之下放手只怕你就不干了,我们从小到大,你的性格吃软不吃硬,我会不知道?”
“那你想怎么样?”娘亲抱着肩膀,不紧不慢,“漫天要价坐地还钱,你说说看。”
我无奈的翻着白眼,这叫什么,我感觉我就是在菜市场上的白菜,两个人为了多少钱肯卖在讨价还价。
任灵羽思虑了半晌,“两个月,她在我这里住两个月,这两个月只要你不出现,两个月后我自然会放她回去,你也不用担心我坐上族长之位会害她,毕竟对我来说坐稳那个位置,比激怒你更重要。”
“两个月看不到我女儿,要是你折磨她怎么办?你只答应不让她死,还给我一个残废的女儿我不放心。”娘亲也是毫不松口,“我要个人伺候在她身边。”
提到残废,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着那张软床,想起夜,眼角开始酸胀难受,手指甲掐着自己的掌心,不敢透露出半点脆弱。
“沧溟自然会看护着你女儿,我也不过是禁制了她的武功,这种禁制你能解的,两个月后我一定还你一个健康的女儿。”
娘亲一声冷嗤,“健康的女儿?你以为我不知道前几日的事吗?如果不是霓裳命大还会有今天站在我面前的人吗?不如这样吧,流波是我从小指给霓裳的男人,我让流波跟在她的身边,神族的侍卫是什么样的武功什么样的情形你也非常清楚,他也不会贸然有动作,你将夜侠还给我,我让流波保护霓裳,两个月后各走各路,如果你不答应,那么我就当没有这个女儿,我不可能放弃了族长之位却换来一个尸体!”
娘亲的声音坚决的没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