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请您稍等片刻。”
刘容月见梁泊当真视她如无物,怒从心出,猛然的拉着梁泊的手:“梁泊,你什么意思?”
“喂,你干嘛?放手。”余初连怒斥出声。
“这位太太,我们小姐的意思是,她不想搭理你,请你放开。”
安十一去结帐,安十二锐利的看着刘容月冷声道。
刘容月微愣,但很快就眼睛一亮:“小姐?”
安十二见她忽略了她话里的重点,再见她一直抓着梁泊的手不肯松手,上前一步,抓起了刘容月的手,微微用力。
“啊。”刘容月吃痛松开了抓着梁泊的手,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看着安十二:“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弄痛她。
安十二看了一眼梁泊手臂上的红痕,看向刘容月的目光闪过一丝冷光,看的刘容月心里一惊。
“我们走吧。”梁泊这话是对安十二说的。
“是”安十二原本还在冷瞪着刘容月,听闻她的话,微微后退了一步。
看着梁泊眼角都不扫自己一下,刘容月实在不能把眼前冷淡的梁泊和她记忆里怯懦的任她发泄怒火和恨意的梁泊相结合,一时之间,她也顾不得失态,尖声怒吼:“梁泊,你给我站住。”
梁泊的脚步一顿,略回头,淡淡的看着她:“王太太,我和你已没有什么好说的。”
刘容月怒极反笑了,她狠狠的把手里的名册一扔,手指颤抖的指着梁泊道:“怎么,怕我揭你伤疤是不是?也是,你跟了沈方辉十年,最后还不是在婚礼上被扔下,怎么?没了沈方辉,还能如此清高,想必日子过的非常不错了,这一次,你又是付出了什么?”她敢打赌,刚才那人称她为小姐,也就是说梁泊没有结婚,否则,绝不会有这样奇怪的称唤。
梁泊没有嫁人,又买小孩的衣服,不管那孩子是不是她生的,她都只不过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女人。
一个见不得光的女人,竟然也敢用这样的态度跟她叫板,她不会放过她。
果然,听见刘容月刻意的话,在场几位营业员及店长脸色都微微有些变化。
如今这世道,对于那些见不得光的女人,所有女人不管心里是如何想的,表面上都会装出大义凛然的样子,不屑,轻视。
安十一,安十二脸色冷下来,均脚步一动,梁泊看了她们一眼,两人微低头。
面无表情的看着刘容月愤怒的面容下隐藏的得意和扭曲的恨意,梁泊轻轻一叹,刘容月陷于执念中走不出来,爱而不得,求而不果,虽然她嫁了人,但在她的心里,方辉是她一生的痛。
女人,就是这样的可怜可悲,得不到的往往才是放不下的,也许刘容月如今有夫有子,生活也过的平静,可是今天见到她,心里的痛自然也翻涌上来,她恨她,她知道,因为比起她,她至少得到过。
“走吧。”梁泊道,对于刘容月,她并没有恨意,只不过是走不出心魔的可怜的女人罢了。
“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病?”余初连皱眉说道,是小泊制止了,不然,安十一、安十二不会放过她。
世上最令人抓狂,最容易失去理智的是什么?
是碰见你心里曾经最羡慕、妒嫉、恨过入骨的人,而那人过的比你好。
刘容月此时心头有火烧,她对沈方辉的爱,哪怕她嫁了人,生了一个女儿,也不曾消失过。
但比起自己,她对梁泊有一种复杂的心情,她和沈方辉如她所愿的分开,她既同情可怜她,心里隐隐的又有些解气。
沈方辉就不应该是梁泊的,她情愿输给罗琳,也接受不了自己输给梁泊。
自从六年前,她就再也没有见地梁泊,这个人,也惭惭的淡出的她的心里。
可是,她没有想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