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灿如骄阳,略有些苍白的嘴唇轻轻开启:“没有为什么。”
二少的话一出,大少笑了,没有什么,只是因为看你不顺眼,这个理由想必父亲很满意。
赵兴诚脸色微僵,愕然的看着二少。
二少淡淡一笑,纯真可爱,说出的话却让赵兴诚如头淋冷水。
“赵先生,你今天问出如此幼稚的问题,我很意外,肉弱强食,亘古不变,你懂,我懂,全世界的人都懂,不是吗?”
“我侵略,我掠夺,这有何不可,你赵家难道就不是侵略掠夺而来的吗?既然你可以侵略掠夺别人,我安子昭为什么不能侵略掠夺你?”
“……”赵兴诚微张着嘴,想说什么却又找不到话说,这是不是就是赵家纵横把持黑暗的报应?
“当然,你今天如此大费周章的向我寻求一个为什么,看在你惊扰了我妈的份上,我不介意给你一个。”
“是……什么?”赵兴诚知道自己输了,至少他能知道为什么,死也死的明白不是吗?
二少越发笑的灿烂,一字一句却恶毒无比:“因为我高兴。”
周齐痛苦的闭上眼,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安家人的狠。
赵兴诚瞳孔微微放大,倒映着二少纯真的笑容,却感觉自己浑身发冷,心里只有两个字:恶魔!
他倏地望向安少,却见安少云淡风轻,仿佛根本就不曾把注意力放在这上面。
再看向梁泊,却只见梁泊脸色略有一丝苍白,可神情却平静以及……坚定,她作出了选择,她选择做一个自私的母亲!
安少扫了一眼手上的表,淡然的说了一句:“该休息了”就优雅起身,拥着梁泊离开。
大少看了一眼赵兴诚和周齐,很绅士的朝两人微微颌首,也优雅离场。
诺大的会客室内,只留下二少面对着两人。
二少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的隐散,最后,整张面孔恢复到面无表情,声音很阴冷:“我说过赵家必须滚出北三省,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果赵家不交权,我会亲自动手,而一旦等到我亲自动手,那么,赵家就不只是交出北三省的纵操力这么简单了。”
赵兴诚闭上眼再睁开,眼中有着狠光:“我不服。”
二少眼底有刹那间的恍然,眨眼即逝:“不服?不服的人多了去了,恃强凌弱是走上这个道上所有人都知道的圣规,今天我欺你,你赵家又何尝不是靠欺他人才到今天的地位?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曾经,他又有什么错?就因为挡了赵兴诚的路?威胁了赵家的地位?就必须死无葬身之地?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周齐重复了一句二少的话,蓦然抬头锐利的盯着他:“难道你就不怕他日也会有你们安家的报应吗?今日你欺人,他日也会有人欺你。”
“哈哈哈……”二少突然放声大笑三声之后嘎然而止,讥讽的看着周齐:“你这是诅咒吗?周齐,你能做的也只能是这么多了,老实说我也很期待有这么一天,但显然,这一天还很远很远很远,远到我此生都等不到这一天。”
周齐双手紧握,他真的很想挥拳打上眼前这张似她却完全散发着魔一样气息的脸,似她的面容,怎么能发出这样邪恶的气息?
二少嘴角冷勾:“周齐,安家比你们想像中的仁慈多了,而我,也比你们想像中仁慈多了,至少我没有送他上绞台,赵家一族沾染的血还少吗?或许赵家和安家不能相比,但有一点,就是你也心知肚明,安家祸害全世界无论哪一个国家从不留情,却唯独对中国处处留情,生化、军火、人体走私、毒品……它们流入境内的比例和安家在其他国家的比例相比,连三分之一都不到,而中国却有近十四亿人口,是别的国家的数倍甚至是几十倍的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