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喔唷,老同志啊,你这么大年纪,算够不要脸了。明明是你撞了人家,没说个对不起还动手打人的。怎么能反咬一口呢。”
“对啊,我也看见了。嗳,这老头看起来还面熟,像个有点身份的。”
“狗屁个身份,你们不知道,我知道。不就是在车站小旅馆给人看性病骗钱的黑医生嘛。”
睁眼说瞎话?毕松建感觉有些不对味,推着玉河想离开,没想到刚才对他冷嘲热讽的几个闲人一下把他围了起来。
“哎哟!你这老狗还打人啊。”
小青年冲过来,左右开弓,“啪啪啪……”十几个大嘴巴子。
毕松建头摆成了拨浪鼓,耳朵“嗡嗡”作响,口腔里火辣辣的,满嘴牙都在松动,张嘴一吐,就是一口血。
“报警!我要报警!”毕松建含糊不清的喊着。
“报警可以啊,先把你撞人、打人的事解决了。”
几个人推搡着,把毕松建推进了小巷的一间棋牌室。
吴越在里间透过门缝看着,一脸冷笑。
“指导员,这样不好吧。”朗巧巧拉拉他的衣袖,有点担心。
“恶人就要恶人治,对他客气,他当成了福气!”吴越哼了一声。
看着吴越阴沉的脸,朗巧巧不敢再说话。
外间,毕松建摸出了皮夹,放在牌桌上,三流九教他都见过,怎会不明白碰到了什么人,人在屋檐下,要是不乖巧些,还得吃苦头。
“得,我认错,我赔罪。我今天不该撞了人还动手。这里面有一千块,兄弟们辛苦了,拿去买几条烟抽抽。我呢,还有事,这就走。”
“谁要你的钱?干嘛呢,想害咱哥们几个变敲诈犯?”猴子从边上的牌桌座位上站起来,拿起皮夹塞进毕松建口袋,拍了拍,“放进去了啊,等会别诬陷。嗳,你不是人民医院的毕松建副院长吗?”
“是。是。”不要钱,那肯定又比要钱更大的麻烦在等着他,毕松建一嘴苦水。
“你有个女儿,今年二十岁,在平亭电大上大二,对吧。来,毕院长,给你介绍你未来的女婿。”
猴子招招手,把刚才打毕松建的小青年叫过来。
“瞎说什么呢。”小青年嘟嘟囔囔。
对啊,瞎说什么。毕松建觉得那个小青年此时还有几分顺眼了,不料,小青年下一句,直接让他掉进了冰窟。
“未来女婿,你不信哥们的魅力?打个赌,我牺牲一下,今晚就把这胖妞给上了,保管她怀上。”小青年对着毕松建龇牙一笑,“毕院长,想不想早点抱外孙?”
这群天杀的!毕松建叫了起来:“你想干什么?敢动我女儿,我报警,我要告你强*奸,叫你剃光头吃官司。”
“强*奸?你情我愿叫强*奸啊。”小青年摘掉假发,露出一个光头,“咱这个相貌做你女婿委屈你女儿了?光头么,我现在就是啊。”
“求求各位老大,放过我女儿,她还小,不懂事啊,她以后还要嫁人呢。”毕松建“噗通”跪在地上,不住的哀求。
“哼哼,二十岁比十九岁还小?你女儿被人搞了,你舍不得。人家朗巧巧就不是姑娘,就得给你糟蹋?”猴子拿出一支笔,一张纸,往牌桌上一拍,“要想你女儿不大着肚子退学,给老子痛痛快快写一份保证书,保证以后不骚扰朗巧巧。另外,把她调出内科,跟你这条老狗一个科室,咱们兄弟不放心。”
居然还是因为朗巧巧,毕松建迟疑着,不动笔。
“写啊,只要你以后老老实实,这张纸就不会出现。”猴子敲敲牌桌。
“快写!老子可没这个闲工夫等你。要不,你在这儿好好想想,我去叫你女儿出来,去国际开个房,亲热亲热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