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示意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便起身向申公豹说道。
“贤弟有事但说无妨,还谈什么求不求的,为兄能办的定为贤弟办了。”申公豹与姜林自相识后,很少听到姜林有事求自己,颇有些好奇地看了看姜林。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下次来晋阳镇取盐时,能否多带一些朝歌城那种叫麦的东西。此前怕言明此物,暴露二位王子的行踪。现在事已明了,索性便求豹哥一次。那叫麦的东西,我唐方打算大面积种植。”姜林将早已盘算好的事情对申公豹说了出来。
申公豹听罢,愣了愣神,上下打量了一番姜林,幽幽地说道:“我当是什么事,只是这麦你确定要在唐方大面积种植?我听说这东西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只说是能吃,但是怎么个吃法却没人知道。所以朝歌城现在大多用此物来喂牲畜。你唐方大面积种植此物,不怕把人都饿死?”
“小弟自有办法去琢磨这麦怎么吃,豹哥尽管给小弟多带些种子来便可。”姜林很光棍地朝申公豹说道。
“好,此事我尽力而为。那我们下次再会,贤弟一路珍重。”说着,二人一起来到了惧留孙身边,申公豹与惧留孙二人又聊了两句,便互相辞了行。
正午时分,姜林的队伍与申公豹的队伍便分头往南、北开始行进。约莫半个小时后,周国的队伍也跟着朝北方启程。
如此又行进了八日时间,终于抵达了狩猎营驻地。至此,历时四十天,姜林等人终于回到了家。
狩猎营的启得令后,连夜返回晋阳镇内通报消息,姜林则下令在狩猎营旁的空营地内扎营休整,这里姜林已经吩咐要建一座驿站,所以围栏之类的都未拆除,都是现成的。
“小子,你这一路上将我那师弟晾在一旁,不知是何居心啊?”惧留孙听马六说已经抵达了晋阳镇,心终于放了下来。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态度,微微恢复了点精神,便来到姜林帐中“挑拨”起来。
“唔……我和他有点私人恩怨……”姜林意味深长地说道。
“私人恩怨?你俩不是第一次见面吗?怎么会有私人恩怨?”惧留孙来了劲头,打破砂锅问到底。
“这个……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谈起。老爷子,你既然已经来到了唐方,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以后在人前,你还是要给我留点颜面。你这师弟的事,日后有机会我定会向你详述一番。此次南行遇到的事情比较多,着实占了我不少的精力,加之离开晋阳镇四十余日,明日回到晋阳镇恐怕会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你么,到处走走看看,其他几位兄弟,我就要开始安排活计了?至于你那师弟,我唐方有专门从事接待外宾的外交部门,周国太师有什么想法和需求,讲给我们的外交部部长,由他转达给我便可。”姜林背着手,在帐内踱着步子,朝惧留孙说道。
惧留孙听完,赞同地点了点头,起身朝姜林微微一礼,说道:“姜首领说的老头子明白,是老头子我孟浪了,以后定会多注意些。”
姜林忙上前挽住惧留孙的胳膊,重重地拍了拍说道:“老爷子倒也不必过分地拘束。此次南行最大的收获便是结识了你和六位兄弟,并且小子我自幼便失去了父亲,缺乏父亲的关爱。老爷子这些日子对小子的关爱,教诲,还有批评,都让小子得到了从未有过的父爱的感觉。正所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以后还要老爷子多多地指点我才好。”
“啊哈哈哈,你小子这个嘴啊……好好好!”说着,便负手出了姜林的帐篷,望了望远处的周国的营地,缓缓地走了过去。
如此休整了一晚,第二日早食时分,黑石工、红石洪、红石魁等人纷纷从晋阳镇内赶来。
“魁兄弟,有个比较麻烦的事……后面是周国的太师,路上碰到的,也不知道此次来的目的是什么?你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