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恶心感顿时又泛了上来,还没等马蒂尼帮忙已经冲向一边吐了出来。
周围有不少人投来或鄙夷或幸灾乐祸的目光,我却吐得天昏地暗什么都管不了了。
那是活生生的人!或者说,曾经是活生生的人!
人吃牛吃羊吃鱼我都能接受,我不是那种极端的环境保护者连这样的行为都要横加干涉,我没办法做到真正的万物平等,因为这本身就是自然界优胜劣汰的生物链,可是,我无法想象人为什么连对自己的同类都可以残忍若斯!
我不断的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觉得整个胃都在一抽一抽的,仿佛要整个的从喉咙里跳出来。
背后伸来一只手,手上一只精致的鎏金盏。
那是一杯柠檬汁,酸,还微苦,我飞快的端起来一口灌进肚子这才觉得好多了,于是低着头对马蒂尼道了谢。
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将这些呈现在我面前的他,可我却无法怪他,因为,只要一抬眼我就可以看到,整整上千人都在为这样的行为这样的残忍疯狂着。所谓众人皆醉我独醒只不过是一种格格不入的矛盾罢了!就好比我!
那名男奴显然也被狮子的动作逼急了,他的身体像是重新爆发出了力量一样再不软弱的靠在墙上,发抖的腿也伸直了,慌乱的眼神也镇定了。
或许,人被逼到绝路都会爆发吧!他猛然蹲下,然后高高跃起,他的手准确无误的抓住了他插在墙上的匕首,然后整个身体这么一用力,居然真的荡了起来!
他的双腿勾住了墙壁的顶端,整个人挂在了墙上,身体又用了几次力,却无法抓到上面的墙沿儿,只能痛苦的挂在墙上。
他大幅的动作终于让那头狮子注意到了他,雄狮放下了食物朝这边走来,每一步都留下四个清晰的血爪印,是猫科动物的梅花型。
狮子停在男奴身下,它发出嗷的一声,仿佛仅仅是好奇一样伸出爪子抓了抓,却在墙上留下数条不浅的爪痕。
它的鬃毛上还染着血,将鬃毛粘成了一块一块的毛团。
雄狮抓了两下没能抓到人,顿时怒了,后退几步,尾巴一甩,就这么朝墙上扑了过去,它直跃起了一人多高,亏得那名男奴大吼着腰腹用力向上一缩才避过了那致命的一抓。
等男奴惊恐哆嗦着回过神来时,只见那被雄狮染血的鬃毛顿时染红大片的印记不过在他下方不足半米的地方!
周围顿时响起成片的掌声,我被马蒂尼牵着呆呆的坐回位置上,过了半晌,直到那雄狮又扑了几次,次次不中,那男奴众人被人救了上来又得了赏赐,千恩万谢的下去了,我才回过神来,只觉得全身一阵一阵的发冷。
马蒂尼不断的轻拍着我的手背,人体的温暖从相接的地方传过来,在这样孤独无依的时刻竟然让我觉得可靠。
耳边听到安培拉一声冷哼:“真是没胆子!我的侍女我都没说什么,你竟然被吓成这个样子!”
我嗽然看过去,安培拉身体一僵,出乎人意料的退了一步,我淡淡道:“你的侍女?”
暗杀
我扶着马蒂尼的手站起来,目光瞥见安培拉脚下退开的那一步便微笑起来,微微摇了摇头转身就要走。
安培拉却显然已被我那一眼激怒,伸手就来抓我的肩膀。
她那一手来得太好,我的身体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就势一矮,一把擒住她的手腕一扭一拉就是一个过肩摔,瞬间又上前一步,将她的手臂扭住整个的按在地上。
只听咔嚓一声安培拉已是一声惨叫。
虽然就我的力量来说绝对不会伤筋动骨,但是,痛却是肯定的。
等我放开安培拉时,看她那微微冒冷汗的模样,只怕如果不是她身边的侍女将她扶住,只怕她现在已经是跌倒在地仪态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