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想在太医院好好照顾他几天,这样一旦有什么情况的话,这里有医有药,应对起来也及时方便。母亲意下如何?”说着,房遗爱的另一只手冲莲儿要了一方手帕,小心轻柔的擦拭着房夫人脸上的泪水。
“只要义儿你们两个没事,怎么着都成。”房夫人紧张的抓着房遗爱的手,眼望着闭目躺着的陆义,急声说道,想要上前碰触以下陆义苍白的脸庞,可是又不知道可不可以,转头那眼睛询问着房遗爱。
房遗爱点了点头,房夫人这才松开房遗爱的手,来到了陆义的床前,满是慈爱和怜爱的抚摸着陆义苍白的脸庞,轻柔的擦拭着陆义嘴角流出来的一丝粉sè的血沫。
最后把陆义移到了原先长孙涣住的房间,房夫人说什么也要留下来照看陆义,更是把房遗爱也按在了准备好的另一张床上,无论谁劝,房夫人都态度坚决的表示非留下不可!
最后没办法,房玄龄只能任由夫人留下来,同时把嘱咐莲儿照顾好夫人和两位少爷。原本想要留下的房崎和房名两人被房遗爱赶了回去,最后答应让他们明天一早过来替换房夫人,两人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回了房府,房轩和房逸兄弟更是让房遗爱以保护房玄龄的安危为由也打包赶回了房府。
李世民从醉冉楼回来之后,就直接去了长孙皇后的立政殿,绘声绘sè的把房遗爱和努尔江斗酒的过程给长孙皇后讲述了一遍,更是把房遗爱和努尔江,以及颉利可汗的神情而表达的活灵活现,其中一下夸大的词语,逗得长孙皇后不时的娇笑连连。
长孙皇后那秀美温婉的容颜,配上那明媚若桃的娇笑,看的李世民是一阵的心痒难耐,双眼更是jīng光大放的直勾勾火辣辣的盯着长孙皇后的娇容,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伸手就揽上长孙皇后柔弱的肩膀,顺势一带,长孙皇后就依偎进了李世民的怀抱。
李世民双眼迷醉的望着怀里发妻的娇容,呼吸有些粗重的低下了他那帝王的头颅,双唇缓缓的向长孙皇后光洁的脸庞凑去,可是还没等他吻上长孙皇后的脸颊,立政殿的外头就响起了李安阳那不识趣的声音。
李世民本不待理会,明理的长孙皇后的纤纤玉手却抵上了李世民的胸膛,坚定的推开了紧搂着自己的李世民,面带飞霞的柔声说道,“皇上还是把李公公宣进来问问什么事情吧,应该是有大事,不然李公公也不会这个时辰还来禀报。”温柔似水的目光恳切的望着李世民,柔美的容颜中充满了自己的坚持。
定定的望着长孙皇后的明亮如水的双眸,李世民心下叹口气,却抓着长孙皇后放于自己胸前的玉手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黑着脸,语气中隐隐有着压抑的怒火,冷声说道,“进来!”
偷偷瞄了一眼李世民不善的目光,又那余光偷看了一眼紧挨在皇上身边的皇后仍未褪去飞霞的脸庞,李安阳便明白自己来的很不是时候,皇上只是憋着火没能泄出去啊!可是这情况她又不能不禀报,当下小心的低头说道,“回皇上,暗卫和左卫营那里分别传来消息说,房遗爱房公子的马车在夜市口遇刺了。”
“就是刚才的事情?伤亡如何?”李世民目光一凝,沉声说道。
就连一旁的长孙皇后也是一怔,想不明白一个孩子怎会遇刺?难道和那天宴会上救驾有关?不由的担忧的望向了身旁得了李世民,同时有些紧张握紧了李世民抓着自己的手。
感受到长孙皇后传来的关切之意,李世民安慰的揉了揉长孙皇后的手背,回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仍旧扭头望向下头立着的李安阳。
“那些人的目标应该就是房遗爱房公子,因为有两个暗卫暗中跟随,所以房家的人只是受了轻重不等的伤,不过,”抬头望了上头变得面无表情的李世民,李安阳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据说,房大人的螟蛉子陆义替房遗爱挡下了必杀的一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