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似乎早就料到凌熠辰会再有此疑问,淡淡的说了一句,“你们看那村民的样子,咱们不吃会放咱们走吗?况且那食物我都看过了,一点问题都没有,这镇子的确有问题,但是我们却不能表现出来,只怕他盼着咱们去金河镇还来不及呢。”
“什么意思?”我被秦淮的两句话说懵了,“为什么会盼着咱们去金河镇?”我随口问了一句,秦淮立马有开启了假装听不见不回答问题模式,我无奈的朝着外面看去。
周围经过的路满是草地,远处有些连绵的高山,内蒙古的天比北京蓝很多,若不是被这案子缠身,我真想在这多呆几天,秦淮按照他们说的,已经开到了那个岔路口,秦淮直接向左拐去,没开多久车子突然停住了。
我那时候正在愣神不知道想着什么,车突然停下吓了我一跳,秦淮启动几次车都没有反应,便下车看了看,顿时轻笑了两声。
凌熠辰终于抓住了机会,讽刺的说道:“你不是说这车能坚持到咱们去金河镇吗?现在不还是抛锚了?不懂车就不要装懂。”
秦淮懒得理他,从车里拿出随身的包带在身上,随口说道:“如果刚才没人破坏,就一定能坚持到。”
此话一出,我跟凌熠辰四目相对,什么没人破坏就一定能,难道刚才有人动过我们车?想来想去,只有在刚刚那么满归镇停过,难道是有人趁着我们吃东西的时候,故意破坏了车?我心中顿时飘过一万个草泥马,想到那群带着鬼面具的村民,尼玛,还真是满鬼镇。
我们两人郁闷的从车上下来,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远方是一望无际的草原,我这时候顿时觉得自己不向往草原了,根本不知道这里是哪里,秦淮好像知道路一般,一直径直走在最前面,我俩只好在后面跟着。
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我腿都酸了,主要是秦淮的脚步太快,前面隐隐的好像能看到什么东西,这时候太阳已经渐渐西沉。
前面出现了一个小路,这路好像有人经常走踩出来的,难道这附近有什么村子?只不过这路一直是个上坡,我们好像是一直在爬山,沿着小路又走了大概20分钟,一个村子出现在我们眼前,只不过地势有点奇怪。
这村子建在四面环山的一个坑洼里,刚刚我们一直在上山,现在正好站在山顶往下俯视,周围都是山没有一个豁口,中间地势比较低,这村子就在这里建造,这种地势难道下大雨或者大雪的时候没有危险吗?
我还在寻思,秦淮自言自语道:“金河镇,到了。”说完,他沿着那条下山的路朝着村子走去,周围都是莫过膝盖的杂草,只有这么一条小路。
看着秦淮的背影我有点想问,他是怎么知道这里就是金河镇的?而且不是说村子早就消失了吗,下面怎么还会有房子,最重要的是,村子都没人了,这条小路是谁踩出来的?
算了,就算我问了,估计秦淮也不会回答,我俩一直跟在他后面,没走几分钟就到了村子里,到了这里才发现,这村子里的人一个都没有了,而且刚刚在山上看的房子都是茅草屋,非常破旧,有的已经倒塌,看来已经很久没人来了。
只是这茅草屋先放一边,最吸引我们眼球的就是最中间那个门市房一样的建筑跟周围显得格格不入,说是门市房,不过是几间瓦房连着盖在了一起,房子正对我们开着门,好像才建成不久的感觉,门口是一扇大红门,连那红门的油漆好像都是刚刚刷上不久的,在夕阳的辉映下显得格外刺眼,这大红门敞开着,里面黑漆漆的,却让人忍不住有一种想进去一探究竟的冲动。
凌熠辰皱着眉头说:“这个地方,怎么会有人建房子?有问题。”
秦淮叹了口气,瞥向他道:“没问题的地方还轮到我们去吗?走吧,少说废话。”然后转身撇向我说:“把我的天谴拿好,注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