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房崎一眼,示意想要张嘴说话的房崎,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两人快速的离开了寨子,回到了先前几人聚集的地方。
等人聚集起了,房遗爱问了各人的收获。
其余几人的倒还可以平静的接受。
只是房崎说的消息,让几人全都惊得瞪大了眼睛。
“那个,房崎,你再说一遍,你看到了什么?”房遗爱有些反应不过来的问道。
“我在一个房间里,看到了一个蟒袍男子的画像,下头的牌位上供奉的是先太子李建成。旁边还有齐王李元吉的牌位。”房崎兴奋的说道,“桌子上供奉用的瓜果礼品,一应俱全,而且看那两个牌位也有些时rì了。”
“少爷,你说这里该不会就是息王余孽的大本营?而那个安将军也是息王的人?”房崎问道。
“怪不得,怪不得,那人口口声声骂魏征为叛徒。”房遗爱恍然的说道。“走,赶紧回城跟太子汇合。”
几人脱掉夜行衣,急匆匆的朝利州城赶去,正好在利州城开城门的时间赶到。
房遗爱急带人急匆匆的去寻了李承乾,把事情跟李承乾一说,两人又叫来了魏征和武士镬,将事情说明一番,众人全都是唏嘘一片。
“对了,昨晚上我还见到一个**岁的男孩,一身华服的坐在上首,安振楠也是口口声声的公子叫着,这个孩子该不会就是息遗公子?”房遗爱问道。
“息遗,息遗,难不成真如之前猜测的一样,是息王遗孤?”李承乾面无波澜的说道,目光望向了魏征。
“当年息王殿下确实有一个身怀有孕的婢女,因为是怀孕初期,孕吐的厉害,息王殿下便让人护送她去了长安城外的庄子上。”魏征回忆的说道,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护送她的人就是金岳川?”房遗爱问道。
“嗯,息王身边最能信得过的人也就是金岳川了。”魏征说道,“当年把人送走也是无意而为,没想到竟然……”
魏征的话没说完,就将目光望向了李承乾。目光里的隐隐含义,未必没有想要替那个叫息遗的孩子求情的意思。
李承乾眉头紧锁,思量了一会,这才叹了口气,说道,“现吩咐牢里准备一下,免得对反真的劫狱时,手忙脚乱。”
“武大人,命人将水龙准备好,以备随时出动灭火。”李承乾吩咐道,“我去安府坐镇,还请魏大人居中调度。”
武士镬领命出去吩咐了,毕竟准备水龙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跟殿下一起去,顺便看看安府是否有密道存在。”房遗爱说道。
“照房遗爱等人探查的结果,以向将军手里的兵马,完全可以把寨子给端了,还请殿下下令让向将军整顿兵马,午时对方劫狱的时候,突袭寨子。”魏征拱手恳请道。
定定的望了魏征一会,李承乾这才缓缓张口说道,“息遗,孤要活的。其余的事情,魏大人看着办。”
“臣领命。”魏征说道。
“殿下,若是安府有密道的话,可先安排文将军带上两队人马从密道中过去,以查看密道的通向,做好防备。”魏征说道。
“孤明白,劳烦魏大人了。”说完,李承乾带着房遗爱,几人一起赶往安府大宅。
午时,利州城有十几处不同的地方起火,利州大牢里也响起了乒乒乓乓的兵器交击的声音。
李承乾坐面无波澜的坐在安府的大厅之上,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晋语等人已经在安府后花园里找到了一处连着密道的密室,文将军带着二百兵卒,小心翼翼地进了密道。
安府一些留作证据的账簿和安柄权的往来信,早就被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
只有房遗爱和李承乾几人,安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