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布条,上下满是血,就连后脑勺上还有一道触目惊心的鞭痕。”房遗爱同情地说道,任由金铃儿忙活着给自己添加碗筷,疼爱的揉搓着身边的锦麒和锦麟,继续说道“那孩子也不过只比麒儿和麟儿两个大上不到两岁而已。”
“谁家的孩子?出了什么事,让你巴巴的过去?太医院不是还有太医了吗?”。崔逾凡不解的说道。
“是我上峰侯大将军的亲外孙,那孩子出生的时候我还曾经包裹,就连他的名字杨凡杨平安,也是在他母亲的要求下,让我给起的。”房遗爱说道。
一听是杨凡出事,崔逾凡的面sè勉强维持没变,不过表情却生硬了许多,握着筷子的手,关节都有些隐隐发白,眼神里不经意间发出了渗人的冷芒,尽量将声音放柔,问道“那么小的孩子,应该有人看着,怎么会出事?”
突兀的觉察到崔逾凡眼里的冷芒,让房遗爱心下疑窦纵生,疑惑的看了眼崔逾凡,然后询问的看向了孙芸娘和金铃儿,想知道崔逾凡怎么突然间就变了脸?
孙芸娘叹口气看了眼金铃儿和房遗爱身旁的两个孩子,金铃儿眉头微皱,跟房遗爱对视了一眼,快速的移开了目光,探究的看向崔逾凡。两个孩子,黑溜溜的眼睛,来回轱辘辘在几个大人身上打转转,虽然好奇,却乖巧的没敢弄出声音。
看见金铃儿探究的目光,崔逾凡这才醒悟自己的失态,觉察到饭桌上的气氛猛然间因为自己情急的一句话,变得有些死气沉沉,不禁尴尬一笑,压下心中的情绪,解释道“我只是怕大年关的,若是麟儿调皮的出门没看住,再不小心得罪了那人,岂不是让麟儿吃亏。”
“确实,京里陆陆续续的来了不少的藩王,估计路上的行人,随便拉一个出来,都说不定会是王公贵族,麟儿最近这些rì,确实该拘拘xìng子了。”房遗爱揉着锦麟的头,低头看着锦麟说道。
“干爹,我都知道了。这话nǎinǎi、娘亲和大哥说的我耳朵都起茧子了。”锦麟嘟着小嘴说道,还扯着耳朵让房遗爱看,里头是不是真得长茧子了。
“光听不行,你要是乖乖的听锦麒的话,过年的时候,干爹就给你和锦麒一人雕一把漂亮的小木剑,你要是不乖的话,回头可就只有锦麒的,没有你的了。”房遗爱捏着锦麟的小脸,极尽诱惑的说道。
“放心干爹,我一定乖乖的。”锦麟用肉嘟嘟的小手,拍着胸脯说道,还歪着身子朝房遗爱另一边的锦麒喊道“大哥,你看着点、儿,回头好替我在干爹面前作证,不能让干爹赖了我的小木剑。”
“好!”锦麒面带笑容,认真的点了点头。
“怎么,干爹在你小子面前就这么的没有信用?就这一条都该大屁股。”房遗爱佯装生气的,在锦麟脑袋上拍了一下。
见房遗爱和两个孩子如此的亲昵,崔逾凡心下疑惑,恍然间有种错觉,以为房遗爱和锦麒和锦麟两个,就是亲密无间的血亲父子,下意识的看向金铃儿。
金铃儿面sè如常,只是看孩子的时候,眼里才有柔光闪过。
崔逾凡觉得自己是想多了,又记起杨凡的事情,心下有些沉不住气,还是七拐八拐的将话头引向了杨凡。
房遗爱想到锦麟的顽皮,为了给锦麟上堂jǐng示课,只是奇怪的看了眼神情中不自觉流露出焦急的崔逾凡,就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大体的讲述了一番。
房遗爱话还没讲完的时候,崔逾凡心下的杀意已经浓烈的快要爆发了!
金铃儿心下一寒,护犊子的看着锦麒和锦麟两个,想着若是敢有人如此欺负自己的两个儿子,哪怕是天皇老子,她金铃儿也会拼了命先将对方斩于马下!
不行,回头还得好好的督促两个儿子习武,免得将来被人欺负的没有还手之力!
看着金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