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他的所有的好与不好她都爱,爱到根本就无力抗拒,她舍不得离开他,舍不得把他拱手让人,只要他没有背叛她,他的放纵他的任性他的坏脾气她都可以容忍,她不是天真的小女孩了,她知道爱不能只是甜的,有的时候会酸,有的时候会苦,他就是有那样的力量,让她在品尝那些甜蜜的时候,心甘情愿的把那些酸苦也都喝下。
柯景腾说:男孩的青春多宝贵,年少的爱情多真挚,为什么一定要让他那么快的成熟呢?成熟就意味着疏远,克制,甚至失去。那么就别成熟了,他这样也挺好。
她在心里自我安慰着。
“以前,他也天天早晨送热的牛奶给我喝。”她微微笑道,“这也不全怪他,我俩的事,刘美娜传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真不明白这种事她一个女生怎么能说出口,并且还乐此不疲。对这样没有下限的人我真的没有办法,家宣单纯,人家一激他,他就上套,昨天我只是趁机借题发挥而已,不给刘美娜点儿教训,我怕她会越说越不堪,她不要脸面,我还不想被她拖下水呢,再让她口无遮拦的yy下去,我的名声都被她拖累完了。对了,昨天都都怎么来了?”她好奇地问道。
宋明诚笑笑,“要让任家宣百口莫辩,就得有个人堵住他的嘴,都都单纯,我不过是跟她说了两句话,她就顺着我的话茬往下跟了,所以,她现在还以为这事儿是她告诉我们的呢。”看了看她又说,“你真的一点儿都不生气?万一我回来得晚点儿——”
“那有什么?我不愿意他还真能强迫我呀?”董言言不以为然地笑道,“再说,我又不是对这种事接受不了,亲密到一定程度水到渠成这很自然,我只是不想让我们的床事变成那些****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其实对于女人来说,有没有做到最后一步都是一样的,他早晚是我的人,这是我一开始就认定了的。”
宋明诚的手一抖,杯子咚的一声磕在了餐桌上,董言言小小地吓了一跳。
“你什么时候觉得,我们之间可以谈这么深入的话题了?”他掩饰着心里的不快,有些尴尬地笑笑。
董言言见他这样,也有些尴尬,一边喝粥一边埋头含糊不清地说,“我以为,反正我最狼狈的样子你都看过了,这些说说也无所谓。对于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来说,这个话题真不算什么。当然,因为只有你知道,所以我只跟你信口开河,在别人面前,我还是知道矜持的。”
宋明诚点点头,默默:他想起来当初她小产的时候,他去医院看望她时的模样,身材臃肿,蓬头垢面,靠在许程怀里,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着要宝宝,她那么伤心地沉浸在丧子之痛里,甚至连他走到床边了都没看到。
从那以后,他心里就有阴影了,觉得娶妻生子真是一件残忍的事,真没想到她后来还会有勇气再生下璐璐,他还记得孩子满月的时候,他揣着红包去看她的情景,那时候许程在加班,他正好开车路过她家,就冒冒失失的去了,她蓬头垢面地抱着孩子给他开门,一边哄着孩子一边疲惫苦笑道,“她怎么还不睡觉?她总不睡觉。”
他那时候心里就感叹,一个孩子怎么会把一个曾经明媚娇艳的少女摧残那副狼狈的模样。他看了她怀里的璐璐一眼,璐璐斜着眼睛瞟了他一眼,继续哇哇大哭,视他于无物。
直到璐璐三岁了,她和许程抱着孩子,脸上挂着幸福的神采,一家三口到他家吃饭的时候,他才多少的被治愈了一些,但是那时她眼中的疲惫沧桑,早已不似当初那副无忧无虑的模样。
董言言见他出神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拿筷子敲了敲桌子,问道,“想什么呢你?”
他叹了口气,参悟般地笑道,“我在想红颜枯骨,一切都是浮云。”
一个男人,如果不能让他的女人从容体面的美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