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脖子里的红玉给了大夫,然后说他会赎回来的,让大夫不准当掉。”
“我在大夫家躺了七天,这七天,师兄只有吃饭的时候回来,我不知道他去干什么,只知道他忽然有钱了,还买好吃的点心给我吃,不过我发现他精神不太好。七天后,他把红玉赎了回来,然后背我上山,师傅见我们都很勇敢,还赞扬我们长大了。”
“可那次后,师兄的话越来越少了,我一直很感动,所以不再和他吵架,而是想讨好他,可是他不喜欢我靠近他。”杜琪很伤心的样子。
“过了一年,大师兄有一天淋雨发高烧了,烧得迷迷糊糊的,我守在他身边,他做噩梦,我才知道他那些钱是怎么赚来的。”杜琪说完眼泪就掉下来了。
素素开始有些明白,看看金泽泓,金泽泓是俊脸沉重,他都没听杜琪说这么清楚过。
“当时他十一岁,能做什么?原来他去了勾栏院,他让那些恋童癖的老男人上了,因为他小,长得又俊俏,又是自愿,所以给他的钱比一般小倌多了些。”杜琪眼泪越来越多。
“那天晚上,他不停地喊着不要,轻点,好疼,全身都在发抖,我就知道了,我抱着他,一直到早上,一起来,他看到我抱着他,立刻就打了我一掌,面色很惊恐,然后我就把他的事说出来,他脑羞成怒,把我打得全身都是青紫色的,然后就跑走了。”
“就算他打我,我还是每天去讨好他,而且我知道只要我生病,他就不会生气,而是很焦急,所以我常常装病,我喜欢看他静静地看着我担心的样子。”杜琪露出些微笑。
“可能他发现我看他的目光越来越不对,他很别扭,有时候很生气,不准我看他,只到十五岁那年,我病得厉害,也是发烧很严重,那时,师傅已经出去远游,就剩我们两个在山洞里,我迷迷糊糊的,到第二天醒来时,看着师兄全身没穿衣服地抱着我,我也没穿衣服,他还在睡梦中,我的身体和他一样的热,但烧退下了,那时我吓呆了,虽然我知道自己对师兄很喜欢,但也没想到能到这个地步,而且我也不记得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杜琪面红耳赤地看了素素一眼。
素素完全被故事迷住了,那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特别兴奋,而金泽泓则在看素素的眼睫毛,怎么能长得像两把小扇子,好可爱,而且发现素素的侧脸很美很柔和。
“我从害怕到欣喜,最后慢慢地抱住了他,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排斥,而且我再次很安静地睡着了。”杜琪露出甜蜜的笑容。
“后来在迷糊之间,我发现师兄醒了,我怕他尴尬就继续装睡,他摸摸我的头,然后又摸摸我身上才松口气,起来穿衣服。”
“等他穿了衣服再看我的时候,我已经睁开眼睛看着他了,他那时的脸好红,但却很美,我叫了他一声,他点点头说你的烧退了,没事了。我就说,我是怎么退了,他红着脸说抱着我睡了一觉就好了,我说你没做什么吗?他立刻面色刷白,说两个男人能做什么!然后很生气地跑了。”
素素连忙紧张道:“那他做了什么了吗?”
“素素!”金泽泓忍不住打断她,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廉耻的。
素素转头看他,面色有种兴奋的潮红道:“干什么,吓死我了,不过我想他一定有为你做点什么的,嘿嘿。”
杜琪面红耳赤道:“老实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感觉在迷糊中的时候,全身很舒服,很暖和。”杜琪永远也忘不了那种感觉。
“嘿嘿,那看来若哥是受了。”素素笑得无比猥琐。
“什么是受?”金泽泓好奇道。
“笨,就是被压那个啊,估计他看到杜少爷高烧不退,就想让他出汗发泄掉,所以他用后面帮你,你才有温暖的感觉啊,要不然肯定只有痛的感觉。”素素不怕羞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