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难耐,全身火烫乾渴……
而他的点点轻吻,一如沙漠中的珍贵甘泉,滋润舒解了她的乾渴。
她紧攀住他,那力道强得让她的手在他肩上留下十道指印,而她的唇更片刻下离那带给她无上欢愉的双唇……
两人横躺在杨瑞丹那张加大号的双人床上,他以双手支撑着全身的重量,尽量不让自己庞大的身躯造成压力。
但是,他的温柔她并不领情。她只想要他完完全全覆在她身上,没有任何间隙,就连空气也不许介入;她要感受他结实、有力的肉体整个覆在她身上,那种几近窒息般的快感。
为了达成这个目的,她不断将身子朝上抵,并试着将他的身子往下拉;原本平放在床上的双脚,也因此自动的环上他的臀部,不停的往下施压。
虽然她没开口,但是由她身体所传达出来的讯息,让杨瑞丹完全明白了她的心意,因此配合的将身子慢慢往下栘,直到两人完全的密合。
他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反应,一旦她有不适的反应,他便马上从她身子离开,还给她一个自由呼吸的空间。
欲望在她的体内蔓延着,似乎领着她沉溺在一个陌生的领域,这感觉有些无助,却又像罂粟花那般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在他怀里,她真的觉得自己是个备受呵护、宠爱的女人——一个极富吸引力的女人。
她张开迷蒙的双眼,看着杨瑞丹那投入的神情,好似光这么吻着她,他便已经心满意足,达到浑然忘我的境界。
“你……”
她该怎么叫他呢?杨先生?不,这称呼太生疏了,不适合。但叫“瑞丹”又会让她想起那个不顾她颜面的男人。
“我——该叫你什么?”或许她根本不必为这问题伤神,应该把这问题丢给他。
“你想叫我什么都可以。”杨瑞丹被她推开之后,在她唇畔低语。“只要你喜欢就成了。”
“那……”
她突然想起《天龙八部》中,虚竹和西夏公主在冰窖里缠绵悱恻的情景。那时他们两人同样也是看不清楚对方的长相,不知道对方的名称,彼此都以为这可能只是一场梦,于是互称梦姑、梦郎。
对她来说,现在她所做的事,何尝不也像是一场梦?
“那我叫你新爱的好了。”
是啊,亲爱的——在这一刻,他的确是她最亲爱的温柔情人。
“亲爱的?”杨瑞丹重复了一次她对他的称呼。“我很喜欢这个称呼,”
听到她用柔细娇软的口吻唤他“亲爱的”,他顿时感到全身一阵酥麻,血气翻涌。
“亲爱的……”
江文静用手细细的描绘杨瑞丹的轮廓,似乎想藉此将他深深的印在脑海中,留作永远的回忆。她明白,这是她平淡一生中唯二次的放纵。
杨瑞丹在她轻触他脸颊时,也凝眸回视她,想探进她内心,了解她心里的想法。
“我爱你!”不加思索的,他将心中的想法脱口而出。
江文静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
“你不爱我,你只是爱现在的感觉。”
她从来不曾觉得自己真正爱过。
老实说,她甚至不清楚什么叫爱,又或者哪种方式才叫爱。有人说,爱是没有任何原因理由的——如果真照这种讲法,她从来不曾爱过;因为过去她那些短暂的恋情中,理智总是凌驾其它的情绪。
当她听到他对她说他爱她时,她心里隐约被某些不知名的情绪给撼动了;但是,她的理智却不允许她继续深究下去——因为那太危险。她脑中的警铃响着,警告她别想太多。
“不,我爱你!”杨瑞丹明白这不是一时的意乱情迷,骚动的不只是他的肉体,还有那许久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