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有大笔回报。宋九继续说道:“朝廷在建桥梁码头,工程量大,抽去了一部分民工,也挤压了一部分钢铁,因此第一期工程只能是游乐场与正店客栈。我与学子们计算过,若是正店与客栈按照图纸上建造,大约会花费九到十万缗钱。游乐场造价也不会低于这个数字。还有其他的一批钱要用,例如河洲上的桥可以当成正店的大门,必须要装饰。这个钱帛不能让朝廷支付,明年春天移载许多花草树木过来,在当地不值钱,运过来移载就会花很多钱。它们费用会接近二十五万缗钱。以前我垫付了一些钱,这同样不能算,我也不会让它分红。但可以垫付,包括以后的分红,皆可以垫付,也用它来研发。”
宋九在这笔钱上是亏了,不过大头是他拿的,就不能计较了,至少能安抚一些人不高兴的心情。
“去年施工,加上后来的陆续施工,还剩下七万六千多缗钱帛,不过它未来用工用的是河中百姓河南百姓,有许多百姓也想入股,我也同意了。除了他们,余下的由各位投入,数量不会很大,也不用太多,多了是浪费,造不起来,我还要派人看守着它们。先投先得,满了二十五万贯本金就终止。”
说完后宋九肚子里在偷笑。这使他想到一个故事,百战百败与百败百战。实际这笔钱说它多也不多。说它少也不少。放在那一个人头上都是天文数字,毕竟京城里这时百万富翁还少。就是有,能拿出一百万缗现钱的也没有。但这么多衙内摊下来同样也不多。
然而一个个挤牙膏,还象去年那样几百贯几百贯的挤,肯定凑不齐,让两河百姓凑,那能凑多少?
但说满了就不会再募,也就能造成紧张感。
原先未答应,一是进一步吊胃口,至少让他们产生错觉。自己不太急。其次就是等琉璃。
宋九索性又将话挑明了说:“我朝最富的不是巴蜀,本来应是哪里最富的,现在叛乱不休,与富字无关了,最富的还是关中。但中原最富的一是南唐,二是吴越。然而我朝上升势头最快的是淮南。王将军伐蜀仅需六十六天,唐主与蜀主一样昏暗,又无地形之险,他们会不会早迟归于我朝?那么上升势头最快的淮南。最富的唐,吴越,全部在汴水这条生命线上。到时候会产生上千石的两税,来往货物。会有两千万石三千万石货物在这里卸载,因此我在造码头时说过一句话,恐怕这个大型码头还无法承担起卸载任务。一艘船平均五百石。五六万艘船次,一艘船十人。五六十万人次。一人丢下十缗钱,河洲吃喝玩乐都有了。只要载下十分之一,那是什么样的数字?况且它会吸纳京城与附近州县多少百姓过来。又有诸多产业支撑。一年将会盈利多少?”
顿了顿又说道:“诸位来向我要琉璃,能要,说明你们能认为我会给你们这份情,也就是不嫌我地位低微,将我当成了一个朋友。我宋九长那么大未害过人,更不会害朋友。现在投入,我不敢保证五十年下来是千倍回报,百倍回报有可能是会实现的。”
宋九说地位低微略有些自贬,宋德身份利用得好,就不算低微,到了今年,他连连加官进爵,再加上他的影响,已经在正式向一名贵族进化。
现在与大多数衙内还有差距,可这个差距在逐步缩小。
变化也能看出来,去年衙内虽开玩笑,略有些怠慢,今年就不敢怠慢了。
然而宋九说的是实话,他需要这些衙内,裹得多,未来有人眼红,可是顾忌太多了,就不敢弹劾,有这些衙内帮忙,自己会省很多事。不过也麻烦,比如长公主。眼前这些衙内是与他比较亲近的,因此希望他们占的股份大一点,至少保持亲近自己的衙内有更多发言权。
符昭寿反应过来:“九郎,那你得会赚多少钱?”
是未开发,一旦开发,等于拥有半个上海浦东,那会赚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