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是滔天的权利和泼天的富贵!
又说长安城中,云舒动用桑府的所有人,收拾了十来天,总算是把两个院子收整好了。人到用时方恨少,平日大公子和她都不需要什么人服侍,现在老夫人和二夫人要来,安排起各处值班的人手时,才觉得不够用。
初十那天天公不作美,老夫人和二夫人到长安时,又是打雷又是下雨,云舒待人迎了马车进府后,一路直接送老夫人和二夫人到春荣楼,待两位下车在楼中坐下之后,才带着各处的管事给老夫人和二夫人行礼。
老夫人年纪大了,长途奔波之后,精神不济,加之雨天。整个人显的十分疲惫,所以在训示了几句话后,便由身边的人服侍着进房休息,万事都交给了二夫人。
二夫人许是当家当久了,比五年前显的更加有威严,不过她口头上倒也没说什么,只吩咐安置好洛阳来的人手,收捡好她们带来的箱笼,不要摔了、湿了等等。
云舒等人领命,自下去吩咐安排,不提。
忙碌了一天,安排好了晚饭等事,趁着老夫人和二夫人吃饭的空挡,云舒好不容易回到小池轩,吃着丹秋给她准备的饭菜。
丹秋没到二夫人跟前去,于是好奇的问道:“这次跟二夫人来的,是哪几个丫鬟?”
云舒回忆了一下,说:“我都不认得呢,只看到老夫人身边有个略为熟悉一点的,好像是叫杏雨。”
这个杏雨是云舒进洛阳桑家第一天时见过的一个二等丫鬟,跟顾清的关系颇好。
丹秋神秘兮兮的跟云舒说:“云舒姐,有件事你肯定不知道!”
“哦?什么好玩的,说来听听!”
丹秋便压低声音说:“你还记得以前跟在大姑奶奶身边的翠屏吗?就是王大当家的二女儿。当初大姑奶奶要嫁给姑爷的时候。她想当陪嫁一起过去,却被大姑奶奶决绝了,自那之后,翠屏就成了二夫人身边的丫鬟,谁知……谁知她后来竟然勾引老爷,被二夫人好一顿打,看在她爹的面上才没要她的命,最后被王家的人接回去,胡乱嫁了人!”
“啊!?”
云舒真是又惊又乍,那个翠屏还真是处处碰壁。
最初在南阳,她对大公子献殷勤无果。跟着大小姐又被嫌弃,最后跟了二夫人,竟然会勾引老爷!她难道父子不挑,是个富贵人即可吗?
翠屏一心贪图富贵,却落了个惨淡下场。不过这是因为她自己的原因造成的,也没什么好可惜。云舒感叹了一阵,也就不提。
吃完饭,云舒开始提笔给大公子写信,告诉他,老夫人和二夫人已安全抵达,一切安好勿念。
刚让大平把信送出去,就见老夫人身边的杏雨一脸焦急的赶来,说:“云总管,老夫人在路途上受了凉,身上疼的不行,快请大夫想想办法吧!”
是风湿吧!雷雨天最容易发作了。
云舒披上雨蓑,踏上隔水的木屐,举着油伞,带杏雨去听虹水榭。
“别着急,长安里最有名的神医,就在咱们府中,马上就请陆先生去看老夫人!”
杏雨听了,心中舒缓多了。
到了听虹水榭,陆笠正在屋里给阿楚讲课,听说了老夫人的事,就背上药箱,带着阿楚一起往春荣楼去。
一行人到了太夫人房中,陆笠隔着屏风问了老夫人的一些症状,哪里疼,年轻时可有病痛史等问题。
待询问了一番,又让阿楚走进屏风里面,掀开老夫人的衣物,查看了疼痛的肩膀及下肢。
老夫人的肩膀喝双腿红肿疼痛,时而麻木,且头沉而重,胸闷腹胀,脉象沉缓。
依以上诊断。陆先生判定老夫人是湿痹之症,湿邪留滞于肢体、关节、肌肤之间而造成,于是开了药方,让人连夜去回春堂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