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折扇,眯着眼笑问道。
看着那张富态的胖脸,赵楷撇撇嘴转过了身,“嗯,画是好的,可是这云中道观,为何没有云,你看到了三清道尊,就觉得这道观外一定有云?哎,无趣,当真是无趣。。。。”
赵楷轻摇折扇,再加上一身的锦袍,有一种说不出的潇洒。
如果说画里的意境,高衙内等人看不懂,但赵楷的话还是听懂了。
囧,囧的脸都红了,人家出的题是云中道观,师师却只画了道观却未画云,而他们还一个劲儿的说好。。。。。
王二郎咬咬嘴唇,很快又松开了,若不是赵楷身份在那摆着,真想打他一顿。
山谷路口处,独孤求败绷着脸往外走着,若非孟金玲拉着,他才懒得来看什么花魁大赛,有那时间多研究下《易筋经》岂不美妙?如今要走,那孟**还不肯放人,挽着他的胳膊一脸的笑意。
皱皱眉头,独孤求败两眼目视前方,冷冷的说道,“你是女人!”
“这又如何?女子就不能看花魁大赛么?”
独孤求败惜字如金,每句话都不带超过八个字的,就算赵有恭想要跟他交流都有些难度,可是这孟**却懂得很,也许这就是一种缘分吧。
“看了何用?”
“难道必须有用才看么?照你的意思,吃饭又有何用,反正人都是要死的!”
“牙尖嘴利!”
“咯咯,这叫道理,喂,老白,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独孤求败再不想多言,孟**倒是笑得开心。不过独孤求败总是一身白衣,连头发都有点白,叫他老白倒还真贴切。
独孤求败一直在寻找着赵有恭的,只是未曾寻找到,他在留意着什么,孟**也感觉得到,如今周边没有旁人,她小声问道,“老白,你可是在等人?”
“没有!”
“没有?那你的眼睛为何总是乱瞟?”
“躲人!”
独孤求败希望孟**会生气,怎奈何孟**心下泰然,不受半点影响,“老白,奴家与你说吧,这辈子你躲不了的,除非杀了奴家!”
好一个不怕死的女子,面对这样的女人,独孤求败毫无办法。有时候他也搞不懂为什么,为何面对孟金玲,他就是狠不下心呢?
春风抚摸整个山谷,一阵芳香飘过,清爽怡人。幽情山谷,最为迷人的当属谷中的虞美人,如果晓得春花秋月何时了,那就该晓得春风中的花。
虞美人,一种春风里的思恋,一种没了虚幻的真实,它的美随风飘荡,灌溉人间。
摘一朵虞美人,孱弱的花朵在手中旋转,闻一闻,笑靥如花,揪着花瓣,孟金玲轻轻低着头,“老白,你知道么?别人都说奴家是颗灾星,如今连爹爹都去了,可是奴家不怕。怕什么呢,都看开了,奴家只是想找个可以依靠的男人,喜欢他便够了,那些生生死死的又有什么,若奴家真的是颗灾星,随着他去了便是。所以,碰上你了,奴家也就跟着你了。。。。”
抬起头,满眼尽是红色的花海,这里的美,醉人心扉,“若你看得上奴家,便好,若看不上,自可一剑杀了奴家,否则,自当伴随一生。”
独孤求败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一片虞美人,这一辈子,他是第一次用心去欣赏一种花,说实话,他不懂花。
春风送暖,可暖了人心?
山道中,特别的酒宴还在继续,赵福金还是第一次在这种山林中吃饭,开始还不觉得,可慢慢就感觉到了一丝别有味道的乐趣。
喝得有些多了,赵有恭起身伸了个懒腰,只是朝山谷中看了一眼,便看到了那个红色中矗立的白袍男子。呵呵,独孤求败,估计这一辈子也躲不过孟**了。
情债,是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