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西北也是随意生活而已, 想,可能等不到你们伤好之后再一起了。”
“自己要过自己的生活。”他拍拍他的肩:“凌月,没有不散的宴席,要小心一些,记着,要对自己好一点。”
“大哥,凌月也不是十多岁的孩子了,自然晓得的。”就是再相聚:“以后,我自己的路,自己走了,大哥也不用担心我,小嫂子可要记得,别教坏了孩子。”
“呵呵,我哪有啊,我的宝宝会很聪明的。”她沾沾自喜:“我们也许会去西北哦,我喜欢那里的大草原啊,不过你先去,能不能把凌夜的那个小庙亭给拆了,我看着,怎么看,怎么是死人的庙啊。我初来的时候,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就坐在那里一会,原来,坐一会,就结了这么深的缘了。”
头上挨了凌夜的轻敲,二兄弟大声笑了出来。
凌月别过脸去,眼里笑出了泪,端起酒,大口地喝下:“大哥,小嫂子,我先回去休息了,明天不必早起来送,府里的事,我都交待好,你们安心地在这里养伤,人才驰不必去理会,伤好之后,天大地大,都是你们的安家之地。”
“怎么一个谢字了得呢?”凌夜倒了杯花:“以茶代酒,敬我的亲手足。”他一定,奔波了很多,为他争得了一个自由吧。
苏拉端起杯子:“还有我呢,谢谢凌月,真的好谢谢你啊,还是那一句话,欠你的多了,就不报了。”
他笑,笑到心里去:“我们三人之间,何必说谢呢。”
三只杯碰到一起,三个月亮似盛在杯中,然后分开。
第二天一早,他静悄悄地带了人马就走。
下着微微的冷雨,苏拉关上窗,皱着眉说:“凌月,凌月似乎很多心事,不太开心啊。”
“也是,我总觉得他怪怪的。”
“安心养伤吧,等一切好 ,我们就去找他,可好。”
苏拉一笑:“当然好了,欠凌月的好多啊啊”
“没关系,我都会给你还。”他柔声地说着。
苏拉转过身,手在他的脸上轻抚:“呵呵,真好。”
“好什么啊。”他笑。
“就是好,什么都过来了,想起来,还惊心动魄的。”
“拉拉,我有说过,我爱你吗?”轻柔地绾着她的发。
苏拉脸一红,窝在他的怀里,昂起头看他:“你要是天天说, 我也不介意的。”
一生不留白,勇敢地爱他,风里浪里,都过来了。
平静针相依,心里甜甜蜜蜜的。
时间,坐把伤痛都带走的,他很积极疗伤,好得也很快,或许,不用二个月,就会好得清楚了。
而凌月,独自一人带着二万兵马就南下,往南蛮而去。
一路上,也是平平静静的,没有遇上什么伏击。
危险并不这些地方,到了南蛮,才是真正的险。
南蛮人多使障毒,下盅等。
而南蛮,阤得到了消息,有人要来铲除他们,迫他们降于天朝。
二方的消息,各有出入,但是各自为其主,自然得想尽办法杀之了。
到了边际,凌月让人只守在那里,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得进入一步。
他人身入苗疆,生死,都随了命。
青翠的竹子,格格清幽地响着,一声短笛悠然清脆而响,突引发了清灵之声,大片大片,扑天盖地而来,风呼呼地响着,竹子弯着腰,格格作响。
凌月也不怕,反正是将死之人,何惧之有。
大胆地走了进去,从竹林里,穿过掠过的影子,如鬼魅一般。
有笑声,轻轻灵灵,像是最纯洁无邪的孩子声音,在挑引着他进去一探究竟。
他进去了,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