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步进房里,合上了门。
小懒虫真的还在睡,将自己捂得密密实实,像是蛹一样。
他轻笑,拉下她盖在头上的被子,看到一张素净的容颜,没有任何的防备,就是这么没,就是那么粉嫩。
他捏捏她的鼻子,宠爱地说:“拉拉,起床了。”
“不要,我还想睡。”她眼睛也不想睁开。
“还睡,成猪了。”他宠溺地轻摇她:“莫负了好时光,起来走走了。”
“不要嘛。”她咕哝着又要拉起被子盖住头,叫他不要烦她。
其实,她早就醒了,每次不知道怎么面对展颜。
她觉得这样不好,但是又很无可奈何,只能接受他的照顾与关爱,想逃开,但是又逃不过展司马啊。
展颜将她的被子都揭了,让她没得盖,看她还想缩起来睡,拉她起来 :“拉拉,你不能总是这个样子啊,是不是要用茧来包着你啊,你一天如此,二天也是如此,你好几天了,都是如此,你是不是打算睡死在这张床上,这样子对你的身体是不好的。”
她不说话,还是闭着眼睛。
他摇摇她:“拉拉,我是自愿照顾你的,拉拉,不要这样子封闭自己,也不要想太多啊,你难过我知道,不要觉得你对不起我,你欠我的,越来越多……”
苏拉呵呵一笑打断他:“是啊,欠得越来越多了。”现在她还敢夸口说叫凌夜来还吗?不敢了,她不知道他怎么了。
“下辈子来还我。”他轻声地说着。
下辈子,人的一生,真的有下辈子吗?这可是很难说的,他想自圆其说呢?还是她也想逃过去,好吧,那就下辈子。
“呵呵,要是没有下辈子你不是吃亏了。”
“要是没有,吃些亏就吃些亏吧。”他大方地说。
苏拉直笑,摇摇头,让脑子更清醒一些。
“拉拉,起来,我们出去走走,你这样子,除非你真的不想要生个健康的宝宝了,哪能一天到晚就躺在床上的。”她一天念叨着孩子什么的什么的,半夜还会听到她跟自己的孩子说话,她才不会不在乎的。
这样一说,苏拉马上就来了精神,睁开眼:“是啊,呵呵。”
“洗脸吃饭,再出去买一些东西,或者我们可以逛到司马府上去,看看对你的态度如何?”
“你敢带我去啊?”她挑挑眉头:“你不怕你父亲打断你的脚?”
她的话惹笑他:“怎么会呢?就怕他不知道啊,去放放消息也好,顺便能让他早日将苏湖儿放出去,是我欠她的。”
他不知道这让他以后,要还苏湖儿多少。
女人的恨,长长久久,不到死,也不想放开。
“其实这件事,你不要太苛责自己了,如果不是你想保全我,你也不会这样做的,展颜,其实你最无辜的,你只是傲慢无礼可恶了一些,别的还好啦,现在也能改邪归正,不错不错。”
他开心地大笑,就不知道为什么啊,就是苏拉说的话,哪怕是平平淡淡的一句,他都会觉得有理(因为你没受过9年义务教育。),都会觉得开心,轻轻弹她粉嫩的脸:“什么叫做傲慢无礼可恶一些啊,你就这样看我?”
“呵呵。”她笑得开心:“总之,我刚开始很讨厌你的。”
他伸出手:“好吧,这个让你讨厌的人,带你出去走走行吗?遇上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你就剥削他,以解你曾经的心头之恨,好吧?”
“这有什么问题,去就去。”不常出来走走,还真是怕自己郁闷坏身子。
展颜都这样屈尊了,她还摆什么架子,那不是很没意思吗?
她笑,又有些无力,如果他是凌夜多好。
原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