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道:“这个人聚众闹事,有造反的嫌疑,我还要抓回去严刑拷问,你看能不能帮他也把毒解了?”
“哦?”白衣人笑了笑,故作为难道:“可是解药我只有一颗。”
赵瑞神色一僵,随即笑道:“你先前不还说没有解药么?”
白衣人不耐地摆手,道:“反正我就是不救他,你能拿我如何?”
闻言,赵瑞笑了,“我自然不会拿你如何,但不管你今天替不替他解毒,你都要跟我走!”
赵擎深知自己父亲的脾性,若是其他人用这样的态度对他,恐怕早就死了不下千百回,然而这个白衣人却一次又一次地获得赦免,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似是失了耐心,赵瑞不再跟白衣人耍嘴皮子,直接一挥手,道:“把人给我请回王府去,切记不可伤他,不然提头来见!”
刚退下的士兵又围了上来。
白衣人不屑撇嘴,抱着手慢悠悠道:“来抓吧,反正我中了毒,一运功就会加速毒发,你们多来几个人,我肯定毒发得更快,到时你们就抬我的尸体回去吧。”
“这……”领头将士为难地看了赵瑞一眼。
赵瑞脸色黑沉,怒道:“还不赶紧把解药吃了,你不要命了吗?!”
情急之下,他想也不想地动手,想要把白衣人抓住,找出解药逼他吃下。
白衣人不慌不忙地后跳几步避开,叫道:“诶,都说我们不熟了,你别动手动脚的好不好?”
这话刺得赵瑞火气更胜,只管伸手抓他。似乎是真的受制于体内的毒,白衣人一直没有还手,只不停地东躲西藏。
两人一个追一个跑,在台子上玩起了转圈。
慕容氏只觉脑子不够用。问老夫人道:“母亲,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老夫人也是满头雾水,道:“我也看不透,只知道这白衣人必定对恭王而言很是与众不同。”
有眼的人都看出这一点来了。
赵擎见敬爱的父亲像老鼠一样被耍得团团转,心里又恨又气。一时气晕了头,他从袖中取出一枚银针,趁白衣人不备射了出去。
他本就想取白衣人的性命,是以将这淬了毒的针直朝着白衣人心口射去。
正与赵瑞纠缠的白衣人眸光一凛,身体往后一仰,轻易夹住了射来的飞针,随即他足尖轻点,身形翩然而起,落在了台柱上。
低头看了眼闪着紫光的银针,白衣人冷哼道:“敢对我下黑手的。这世上你是第一个,不好好回敬回敬你,实在是对不起你的勇气可嘉。”
话出口的同时,白玉般的手指一甩,银针以破空之势射向赵擎的马车。
赵擎没想到会如此轻易被他避开,当即往旁躲到车壁后,然而银针却直接穿过车厢的车壁,擦着他的脸颊飞过,直直钉进另一边的车壁。
瞳孔微缩,赵擎惊骇地望了眼没入车壁的银针。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连脸上被划开流出血来都没有发现。
整件事不过发生在弹指之间,赵瑞回过神后,也不知是该先关心白衣人身上的毒发作了没有。还是该先去看儿子的情况。
最后他一咬牙,仰头对白衣人道:“我劝你最好不要再轻举妄动,不然休怪本王手下无情!”
白衣人被刚才的暗算激起了气,闻言冷笑道:“有本事你就上,没本事就别瞎叨叨!”
“你!”赵瑞被他眼底的不屑轻视激怒,大喝:“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为了抓住你,这二十年我没少下功夫!”
只见他一拍手,拿着刀剑长枪的士兵迅速放下手中的兵器,撩起袖中用臂上装着的弩对准白衣人。
赵瑞得意道:“你轻功再好,动作再快,能快得过这些弩吗?”
白衣人镇定如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