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上天助我啊,老于,楚云樵那小子,这几天可能是顾不过来了,我们,胜券在握了。”
“可是,地比原来说的大,这个资金……”于老大有些迟疑。
“那些场子的钱,这个时候不用,还等什么时候?”许还山的眼中闪出阴戾的光。
“你是说……全部的资金?”
“对,全部!”
“可是,现在上面清得正紧,我怕……”
“我们这么些年,做的这些事,哪一件不是靠搏?现在,我要最后再搏一把!”许还山的手狠狠地拍了拍身下的座位,脸上露出阴冷的决然。
下午2点半,岑豪来到了楚云樵的办公室。
“云樵,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已经有媒体入场了。”
楚云樵靠在椅背上,微眯着眼。听到岑豪的这句话,才勉力地欠了欠身,声音低哑:“好。我们在3点正准时到。”
“你,还好吧?”望着满脸倦容的楚云樵,岑豪有些担忧地问。
“我很好。”楚云樵挥挥手,示意岑豪先离开。岑豪张嘴还想说什么,想了想,没有开腔,点了个头,离开了楚云樵的办公室。
楚云樵等门一合上,突然捂着嘴向卫生间冲去。
俯身吐出些酸水,就再也吐不出来什么了。早上吐了那口血后,胸口的烧灼感似乎好了些。可是,胃一直是闷痛着的,痛得午饭也只简单地拨了两口,就再也吃不下去。现在,又是一阵恶心感袭来,可除了酸水夹杂些许胆汁外,实在吐不出来什么。
靠在一边的墙上闭着眼站了会,楚云樵才撑着走到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俯身洗了个脸。再抬起头时,洗手台前的镜子中映出一张青白的脸。楚云樵望着那张脸惨然地笑了笑,然后整理了下身上银灰的西装,棕灰的领带,缓缓地走了出去。
刚推开办公室的门,岑豪已经站在那里。楚云樵作了个手势,不紧不慢地向大会议室走去,腰挺得很直,背影高挑瘦削而决然。
推开会议室的前门,楚云樵率先走了进去。立刻,镁光灯闪烁一片。岑豪下意识地想用手遮下,但看到前面那个清冷的背影依然保持着刚才那种不紧不慢的节奏向主席台走去,抬起的手又放下了。
楚云樵的脸上除了平静镇定,看不到一丝其他的表情。他缓缓地在正中的那个座位坐下,扫视了一眼台下。偌大的会议室今天座无虚席。几乎所有的A城媒体都派了记者到场。此刻,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他,目光中充满了期待、困惑、好奇、幸灾乐祸……
楚云樵淡笑了下,转开脸轻咳了声,拿过话筒,按开。
“昨天下午,我们著名的**网站公布了一条消息,我想,在座诸位都很关心。所以,我今天特地召开这个新闻发布会,把大家关心的真相告诉大家,以免大家以讹传讹,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最后一句话,楚云樵特地加重了语气,说话间,保持着那个迷死人的微笑,目光却凛冽地扫过全场。
本来还有点声音的会场就在这一刻完全安静下来。所有的人都看着台上那个脸色虽有些苍白,目光却炯炯的男人。
“我,的确不是楚骁的亲生儿子!”楚云樵压了压话筒,一个字一个字地说:“27年前,楚骁,也就是楚氏前董事长,在J市的一家孤儿院收养了我。这么多年以来,他悉心地教育我,栽培我,并在5年前将楚氏交给了我。在我的心目中,他就是我的父亲!”
台下一阵喧嚣。楚云樵刻意顿了顿,目光再度扫过全场,全场立即又鸦雀无声。
“我并不觉得我的身世和我执掌楚氏有什么矛盾。这5年,楚氏的发展和成就有目共睹。如果在座诸位只是关心那些个人隐私,一会儿可尽情提问于我,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