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康熙临散朝前却给九阿哥分派了一项接待任务,说是估摸着弘暄和弘政今日会抵京,叫九阿哥到城门口接应一下,然后直接将人带到西山火器营去…
九阿哥气急,早知道还不如在家多睡一会儿呢!
九阿哥虽然气,但也没做无谓的挣扎,皇上金口玉言,争也是白争,于是便憋着气随康熙一起出了宫,到了城门处,康熙领着大队伍继续前进,九阿哥则拐进了街边茶馆…
九阿哥就纳闷了,难道自己银子多的让康熙也瞧不顺眼了?
九阿哥这一郁闷就郁闷了一天,直到太阳西斜才惊觉饥肠辘辘,早上吃的馍馍早没了…而弘暄一行人还没个影,九阿哥更气了,早朝前他就收到消息。弘暄一行人昨夜已经抵达天津港口,这都一整天了,除非马罢工,否则早该到了,真不知这两孩子疯哪儿去了!
九阿哥这正咬牙切齿的准备去吃饭,就见一家丁欣喜的跑进来道:“九爷,大阿哥和弘暄阿哥已到十里外了。”
九阿哥想了想,都这时候了,康熙肯定从西山下来了,没准今天就歇在畅春园里,自己是带弘暄去畅春园呢还是先回府?
略一思索,九阿哥便拿定了主意,你不是急着见弘暄嘛,我偏不让你如意,于是,便道:“叫他们快马加鞭,赶紧进城,磨磨蹭蹭的,难道还想等城门关了,在城门外睡草地不成?”
总之,人要是觉得事事不顺。喝凉水也会塞牙缝,短短的十里路,九阿哥楞是又等了大半个时辰,气得九阿哥原本饿的前胸贴后背的肚子又气鼓鼓的了。
终于,在城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刹那,九阿哥从茶铺包间的街边小窗里总算瞧见了弘暄和弘政…
按说瞧着了人,九阿哥心情该好些了,可一瞧弘政,九阿哥的气便不打一处来,若不是九阿哥亲眼所见,还以为他骑的是乌龟呢!短短一百米的路,楞是走了一刻钟,还只走了一小半!九阿哥不由对弘政的坐骑肃然起敬,弘暄骑着马已经来回跑了差不多一百回了,弘政的坐骑竟然还目不斜视的慢慢挪着蹄子,太稳得起了!
九阿哥冷冷道:“告诉弘政,叫他下马跑来见爷!”
于是,九阿哥便亲眼瞧着弘暄下了马,将弘政拖了下来,然后拉着跑进了茶铺。
弘暄一脸的笑意,“侄儿给九伯请安,九伯吉祥,劳烦九伯亲自来接,侄儿真是汗颜。”
弘政也挤了个笑脸,“阿玛吉祥,阿玛怎么亲自来了?”
九阿哥冷冷的瞧了瞧眼前的两孩子,当然了,重点在瞧弘政,半年多不见。个子长高了不少,也壮实了些,就是黑了,看来在老十那过得很滋润,“你做了什么坏事?怎么磨磨蹭蹭的不敢见爷?”
弘政忙摆手,“没,阿玛,我听话着呢。”
弘暄也忙道:“九伯,弘政没淘气,他就是,就是近乡情怯。”
九阿哥失笑道:“还近乡情怯?就他?”说着九阿哥随手那么指了一下弘政,不想弘政却立即蹦跶到了门边,让九阿哥楞了半天,弘政自己也尴尬的摸了摸脑袋…
九阿哥眨了眨眼,依稀仿佛觉得哪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问题到底出在哪儿,瞧了瞧弘暄,脑袋清醒了,这动作是弘暄的专利,怎么弘政也学了去?看来老十还真将弘政当亲儿子教了…
九阿哥瞪了弘政一眼,道:“行了,有什么话回府再说吧,弘暄。到九伯府里吃晚饭,九伯给你接风洗尘。”
弘暄忙笑道:“谢九伯,那侄儿就不客气了。”
到了府门后,九阿哥才发现自己一行人后面紧紧跟着一辆马车,疑惑的看着弘暄,“你阿玛该不会给爷准备了一马车的礼物吧?”
弘暄讪讪的笑了笑,“九伯,礼物有些杂,先行送回府了,明儿我再亲自给您送过来,这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