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也不至于这样子关心至西?皇室连军队有微微调动的迹象都不放过吧?
打开的后窗闪进一个黑影,落地略有响动。西?笳往环念音这边走了几步,道:“贤弟,可是听到那屋的情况?墨隔玉真的……”
环念音仍蹙着眉,抬手示意西?笳不要说话,耳朵附在墙上继续听。
先前还能隐约听到的谈话声戛然没了,环念音又往墙上贴了贴,还是什么都没有。难道西?笳进屋落地那一下弄出点动静被察觉了。心下一惊,退离了墙壁。转身举步就往后窗走过去,唤上西?笳正要跃下去,却察觉到楼周围密密浓浓的杀气尽显。
原来墨隔玉早在这楼外布了人,那岂不是西?笳方才跃进窗户时就被察觉了?环念音咬咬唇,倒是自己大意了!后窗走不了,只得往楼里逃了。
转身拉上仍愣在原地一脸不明所以的西?笳,拂袖开门,迅速的走了出去。
却是刚出了屋门,就同临屋出来的几人撞了个正着。其余屋子的门先后打开,整齐的走出一群人,立时朝环念音和西?笳围了上来。
看起来这赛芳楼的三楼是专为招待墨隔玉用的了,整个楼道除了墨隔玉这间,其余房间皆是用来藏人手的,还都是他墨隔玉的人。
环念音停身,顿了顿,抓着西?笳的手不见松开,一脸平静的抬眼。目光越过墨隔玉扫了眼站在他身侧靠后的女子,容颜姣好,浅色青衣,姿色清丽,恰是今夜赛芳楼前起舞时洒了一地花瓣后来稳夺花魁的女子。
看来笛夕说的那花瓣雨像个阵法委实没说错,确实是个阵法,应该还是个递话的阵法。难得他墨隔玉看完了还能装作若无其事的又是猜灯谜又是逛街逛到这样晚的。
环念音看向门壁,面色沉静,西?笳自看见撞上的是墨隔玉就愣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墨隔玉见是环念音从临屋里走出来,眉头动了动。身后扶木抬手打了个手势,围上来的那群人往后退开了些。
看着环念音紧抓住西?笳的手,墨隔玉的脸色忽的沉了下来。抬头看着环念音的脸,沉沉的道:“扶木,着人将笳小王爷送回平亲王府!”
扶木略一点头,西?笳身后便走上来两名男子,齐声道:“笳小王爷,请!”
西?笳回过神,侧头凝眉看着环念音,动了动唇,“贤……”
环念音抓住西?笳的力道又紧了紧,抿着唇,不说话。
见此,墨隔玉整张脸愈发的沉了,“来人!将笳小王爷给我绑回去!”话音刚落,西?笳身后便又围上来五六人。
“谁敢动他!”环念音忽的抬头对上墨隔玉的眼,冷冷的说。
闻言,墨隔玉眸光闪了一闪。环念音再度紧了紧抓西?笳的力道,一眨眼间,便没了踪影,身形都不曾见有什么晃动。
墨隔玉急急的往前跨了一步又停住,眼中燃起的怒火几欲喷出来。须臾,才微侧了头朝身后的女子道:“继续留心着,有情况随时报给我”。
身后女子屈膝福了福,“是,公子”。
墨隔玉微微一点头,抬脚大踏步离去。身后女子抬头看着,眼中疑惑竟显。拦住就要跟过去的扶木问道:“方才那位女子是?”
扶木看了看她,道:“她是谁,清目姑娘该是已经猜到了才对!”说完朝墨隔玉离开的方向跟了过去。原地,被称为清目的女子会意的点了点头。
环念音同西?笳二人出了赛芳楼毫不停歇来到谙城东面的城楼顶上,迎着夜风,于清霜青瓦间先后矮身坐了下来。
楼下,巡逻、守夜的士兵整齐肃穆。
方才情急之下环念音化出尚未练成的九峦诀地十一重万物无形,不想倒当真助了两人隐了身形逃了出来,最叫环念音惊讶的是,竟不似先前习练时内息行到心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