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坐在朱晔的对面,隐隐的感觉到有些不对。因为面前已经放了两个啤酒的空杯了,眼前已经是第三瓶了。
“姐,不能再喝了!”看着朱晔拿着瓶子要往杯子里倒酒,杨晓忙手按在她的杯子上。
“怎么了,你也要管我吗?”朱晔斜着眼睛,看向了杨晓,郁郁的道。
“姐,这么喝酒容易醉的,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杨晓问道。
“我能有什么心事?”朱晔微微一笑:“醉了怕什么,你还能不照顾我吗?”
“我是可以照顾你,但是喝醉了总是不好的,一定有什么事发生,是吗?”杨晓柔声问道。此时再见朱晔,她比上周见她时多了几份憔悴,那不是普通的疲劳,而是身体与心灵的双重疲劳叠加。
“没有什么事,就是最近事太多了,有些累!”朱晔说将一句之后,便把手里的啤酒瓶子又放了下来:“你不让我喝,我就不喝了!”
她的说话之中,有些不满,但还有些撕娇。
“不喝就对了,喝口汤吧!”杨晓微微一笑,对朱晔的不满全当没听到,只是收到了她的撕,接着拿起了一个碗来替她盛了一碗小鸡炖蘑菇的汤,又放到了她的面前。
朱晔拿起勺子喝了两口之后,看到杨晓面前的两碗米饭的饭碗都已经空掉,这才问道:“吃饱了吗?”
“吃饱了!”杨晓点了点头。
“走吧,回去吧!”朱晔道了一句之后,拿出钱结完帐之后,接着又与杨晓出了小饭店的门。
松岭县不过就是个县,便连县级市都不是。白通市虽然不够繁华,但是比这里还是强了许多。虽然才不到八点,但是道上已经没有几个人了,便连路灯也没有几个,整条街道看起来都很是僻静。
“杨晓,你抽烟吗?”朱晔接着问道。
“我不抽烟!”杨晓摇了摇头:“对身体不好!”
“我抽烟!”朱晔一边道,一边伸手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包细长的摩尔烟,从里面抽出来一只之后,放到了嘴里。接着又从口袋里摸出来一包火柴,哆哆嗦嗦的想要点燃。
“姐,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看到朱晔熟练的动作,杨晓极为奇怪,他前一段时间与朱晔接触的极多,从来没有看到过她抽烟,却没有想到她只在松岭呆了一个多月,竟然学会了抽烟。
“就这几天的事情!”朱晔一边说着,一边去划火柴。
风很大,朱晔一看便是抽烟的新手,连划了几根之后,都没有把烟点燃,脸上立刻便流露出了心烦意乱的表情。
“我来吧!”杨晓道了一句之后,从朱晔的手里接过了火柴,找到迎风的方向,用手背挡了一下风,接着才顺利的把火柴给划着了,这才给朱晔把烟给点着了。
朱晔深吸了一口点燃的烟之后,又吐出了一口青蓝色的烟气,这才落寞道:“杨晓,我是不是很没有用,便连点火都点不明白!”
“顶风点火,顺风撒尿,这是一个规律,晔姐,你只是不知道就是了!”杨晓解释了一句,他现在已然清楚的看出来,朱晔定然有心事,而且这个心事还不小。
“有些事情,找到了规律又能怎么样?就一定能成功吗?”朱晔苦笑了一声,深深的吸着口中的香烟。
“晔姐,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你就说出来吧!别憋在心里,有我在呢,天塌不下来的!”杨晓淡然一笑。
“有你在,天就塌不下来吗?”朱晔冷笑一声:“刘一鸣调走了,你知道吗?”
“知道!”杨晓点了点头,今天是周五,他周一的时候还送别刘冰呢,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件事情。
“刘市长调走了,人卫制药厂会是什么情况,你想过吗?”朱晔接着又道了一句。
“难道他们要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