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摇摇头说道:“敬德兄,安静,肃静,慢慢看下去你就知道了。唉~不是本帅锅不说,只是这有点,看戏,看戏!”
姚思廉听到程妖精的话,整个人吓了一跳说道:“失,失心疯?妖精,这可是没有办法医治的病啊!姚某只是学过点偏门医术,不入流的。爱慕能助了。这恐怕只有太医那边可能有办法!”
程妖精一手揪紧姚思廉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他奶奶滴。太医那边老流氓我早已找过了!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庸医,你们全都是一群庸医!晦气,实在是晦气!要是老流氓我查出那个混蛋,哼哼~~”
程妖精一手甩开心惊胆颤的姚思廉,烦躁的他拨开围观的大臣,坐到皇宫大门边缘,拿起火箭炮一样的竹烟筒,咕噜噜声抽起闷烟,程妖精这动作把一边的皇宫侍卫吓得闪到一边,老流氓的烟毒可是贼厉害的。
昨天程妖精在秦寿指引之下去到长乐坊,当时正在虐野兽三兄弟出气的长孙充钱,得知老流氓来了之后吓了一跳,连解开迷心散的事也忘记了,整个人慌慌张张地从后门闪人,要是给老流氓知道他虐自家三头野兽娃,恐怕长孙阴人想保也保不住他。
程妖精找到他三头野兽娃的时候,三兄弟傻不啦叽地自己打自己耳光,无论程妖精怎么叫怎么喊,三兄弟就是没有反应,傻乎乎地一直扇着耳光,害得程妖精派人抬他们三个回去的时候,脸都肿成猪头一样成了正宗的野兽兄弟。
程二夫人知晓此事之后,又哭又闹了一整天,全城的大夫程妖精几乎抓个遍过来检查,硬是没有检查出什么,全都说是得了失心疯,这失心疯病也来得太突然了,一下子就三个娃中招,程妖精此时也是没有了办法,为了自己三头娃急病乱投医了。
帅锅锅李靖走到抽闷烟的程妖精面前,一手扇着浓烟说道:“妖精,令郎的事,你是否查清楚了?你不觉得其中有什么跷蹊在里面吗?”
不知道情况的李绩和尉迟敬德保持沉默,昨天出了什么事他们没有去刻意注意,加上李老大忽然整出禁宵令,害得他们憋了一整夜,哪有什么闲情去了解其他事?今天忽然听到程妖精家里出了事,才想起原来昨天是非也挺多的。
程妖精越想越恼火地说道:“查?怎么查?这三头逆子到处惹是生非,吃饱撑着不是闲逛就是乱跑,老流氓我也觉得奇怪,昨天早上还好好的,叫他们出去办事,没想到这些逆子们,居然去长乐坊偷奸耍滑就出事了?要不是贤胥告知,还真不知道他们跑哪里去了,这些逆子还真是叫人不省心!”
帅锅锅李靖捋着胡须,沉思片刻假设着说道:“妖精,依本帅锅之见,令郎肯定不是失心疯,哪有三个一起同时得病的?问题就出在这长乐坊,当然,你也要去问问贤侄,或许他能帮得上忙!”
程妖精听到帅锅锅的主意之后,醒悟过来大手掌猛拍着自己脑门说道:“对啊!哎呀呀,老流氓我怎么这么笨?贤胥,我怎么忘了这事,老帅锅,谢了哈,早朝退朝之后,我马上去找贤胥!”
“哈…哈…哈秋!”秦府二楼睡房里,秦寿打着喷嚏从睡梦之中清醒过来,睁开朦胧睡眼的秦寿发现天才蒙蒙亮,而他身边的两位美人儿早已不见了踪影,摸摸还有余热的位置,看来她们也是刚起来没有多久。
秦寿双手揉着眼睛,暗自嘀咕着自言自语说道:“真是的,这么拼命干什么?就不知道享受一下睡懒觉的好处吗?钱是挣不完的,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唉~想到那些破事,就是累啊!”
秦寿躺在床上有些头疼地揉着额头,想起昨天夜里武媚娘汇报的产业情况。除了家私和纸业还有脚踏车正常之外。夜场损失是最严重的,现在夜场差不多是秦寿的命根子,也是下金蛋的铁公鸡,要是在这么下去,秦寿也不知道自己其他产业会不会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