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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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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柳敬亭提醒一向用信用卡消费的宫承恩,注意打赏小费问题的时候,网上关于《阿q正传》的讨论浪潮,如同大西洋和北太平洋东部地区形成的热带气旋,摧枯拉朽般地席卷了整个网络文学论坛和各家门户网站的微型博客。

从上午七点到十点的这三个小时内,关于这篇文章的争吵议论,犹如掠过无边草原的龙卷风一般,迅猛且片甲不留地摧毁一切关于其他文章的话题。

那完全是一种纪念碑式的文学争论!

由酱油围观网友到职业文学评论者,由普通文艺青年到知名写手作者,由精力充沛的学生到不苟言笑的教师,由为论文忙得焦头烂额的研究生到为国家课题忙得同样焦头烂额的教授导师,最后是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作协副主席……

这股文坛飓风不由分说地掀起一朵又一朵讨论云,再毫不留情地撕得粉碎,继而高歌猛进掠过汪洋大海般的网络,吹到一家家早报、日报上。

敏锐的文学评论者迅速地挖掘出“阿q精神”这一论题,称其为“中华人品性的结晶”,“三四十年代中华文化精神的化身。”

至于阿q的形象分析更是五花八门,不一而足,有说他是“落后农民的典型”、有说他是“国民性弱点”的典型、更有人说他是“全人类精神现象的象征”。

仿佛《楚留香传奇》在武侠界引起的轰动,《阿q正传》的问世,彻底成为文学界文学工作者们一次罕见的狂欢!

“小说塑造了典型环境中的典型性格,创造典型形象,勾勒出沉默的国民的灵魂,从而使典型具有极大的艺术概括力量。”

“小说采用了悲喜交融的表现手法。作品引起人们的阵阵笑声,但同时又是一出写得异常沉重的悲剧,寓庄于谐,亦庄亦谐,在笑声里隐含着深沉的忧郁与哀痛。”

“小说对阿q是含泪的鞭挞,重在显示其虚妄、健忘和耻辱,毫无疑问,这也是整个人类面对的共同命题。”

……

对那些文学研究者来说,《阿q正传》仿佛一座挖之不竭的宝藏,里面可供探索的内容太多,小说技巧层面的,艺术形象层面的,人性挖掘层面的,历史因果层面的……简直就是眼花缭乱,如误入宝山的猎人。

而那些不懂这些条条道道的网友读者们,也对阿q这个人物形象充满着兴趣,他们津津乐道于阿q关于尼姑的言论:“和尚动得,我动不得?”然后根据这句话进行各种天马行空地创造:

恶搞版:“高富帅泡得女神,我泡不得?——没错,我的确泡不得。”

励志版:“学霸可以进得燕大、清华,我进不得?”

举一反三版:“土豪开得豪车住得豪宅,我住不得?——住不得有什么了不起,我儿子以后肯定可以住得……”

xx版:“……”

……

然后就是关于阿q临行刑前画的那个圆的问题,死到临头了,他居然还担忧自己画押画得不够圆,会让人笑话,这是何等逗比的情怀,又是何等深如骨髓的悲哀?

十一点,鼎界申由更新微型博客:“看了柳敬亭同学的《阿q正传》,很惭愧,跟他的作品相比,我写的文字不过是幼儿园大班的习作,我认输,心甘情愿地认输。”

十一点半,还没完稿的司马无忌也发了一条新博客:“唐朝时期,诗人元稹、刘禹锡、韦楚客等到白居易家做客,大家商量各作一首《金陵怀古》。刘禹锡一气呵成做成一首。元稹等感慨地说:“四人探骊,子先获珠,所余麟角,何用!”于是大家弃笔不做诗,开始喝酒作乐。

此事成为千古文坛之佳话,不料今日我也遭遇此等局面,只是我才不能比元白,柳敬亭所写《阿q正传》却必将不朽,我何必再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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