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爷爷您的意思,找古……庸生聊这事?”宫承恩“古帅”叫顺口了,差点没改过来。
“是啊。小古他文化素养深厚,文笔更加不用说,我要当面问问他,有没有考虑过把我们传统的那些个故事给汇编一下,甚至统一出一个完整故事。很多可能性。”
“老李这事你琢磨很久了吧?”
老李点头。
“有没有合作来做的这种可能?”宫缘和试探问,“我们可以做一个讲坛节目。先把故事搜集起来。编撰好后,让小古来演讲。”
“爷爷……”
宫承恩为难道,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老李接道:“小古不会同意。”
“我倒忘记这个,”宫缘和也醒悟过来,“那小家伙不太喜欢镜头。”
“文人该有这种操守。整天在镜头前晃来晃去,像个娱乐明星,成什么样子?”
宫缘和莞尔笑道:“怎么听这话像似在批评我呢?”
“老而弥多疑,”老李铁扣断道。“倘若你当初总躲着不见人,我就会骂你假清高,分工不同,任务自然不同,该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这是规则。”
“我受教,好了,小恩,你也站那么久了,有什么事情直接跟你坦荡不多疑的李爷爷提,免得到时候他又要责我心眼多。”
那边马管家走过来,提醒道:“宫先生,棋和茶具已经摆好,随时可用。”
宫缘和点头,然后示意宫承恩快说。
老李看着宫承恩,道:“小恩,你有事情?”
宫承恩答道:“是古庸生的事情。”
“小古?说来听听。”
“古庸生他最近在准备做一本杂志,各项准备工作都已经做得差不多,但是刊号却始终申请不到,在为这件事犯愁。”
“小古要做杂志,这是好事情啊,好,我知道了。”
老李说完这句,起身道:“先下棋,今天心情好,杀你个片甲不留。”
“那也先问问我的车马炮愿不愿意。”
两位老人家摩拳擦掌向里屋走,宫承恩持礼告退。
……
“有消息了吗,古神?”
匠录工作群几个编辑又在问刊号的事情,包括常有道都有些不淡定。
“回话说还在走流程,你们懂得,走流程嘛。”
柳敬亭刚刚跟相关部门通完电话,可能接电话的人心情不好,或是遇到类似问题太多,态度不是很好,柳敬亭少不了又是碰一鼻子灰。
柳敬亭倒不会因此觉得郁郁寡欢,毕竟以他现在万卷书加持的心里素质,以及‘无所谓,无所畏’的处事准则,真的很难碰到什么看不清楚的事情,回完这句话,猛然记起宫承恩的那句话,又补充了一句:“看来要积极主动做些什么了,大家等我好消息。”
常有道带头发鼓掌的表情,虽然他心里一点底也没有,毕竟古庸生几斤几两他还是有些了解的,一个从乡下走来的草根,没有任何背景和人脉,积极主动?只怕能量有限。
不止匠录编辑部在等,千红、黄河文艺、铁葫芦、万锤等等文化公司都在等,对于古庸生这样一个潜在强劲对手,大家的警惕性自然不会低。
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宫府某位下棋老人,完成一局酣畅漓淋的大胜之后,趁着休息的时间拨了一个电话,五分钟之后,兴致勃勃地回来继续棋局。
两个小时之后,映日文化总裁、《匠录》主编古庸生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里的人心情突然变得很好,十分愉快地通知了他一个消息:“经过多番审核,《匠录》刊号批下来了!”
柳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