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盘我太大意,输了,再来一盘。
我戏谑道:可以理解,年轻人嘛,“因年轻爱冲动”,易犯错误,往后你要老成些,这下棋要冷静,计算好了再落子,不能赌气的。
云娘哼了一声讥讽道:小石头,我发觉你现在,好年老吔,多谢老人的教诲!
再下一盘,云娘小心冀冀,每落一子,都要想了又想,眉头紧锁,花容含霜,探身俯在棋盘上,完全进入了忘我之境界。
我仍然边落子,边吹着口哨,一幅轻松自在的样子。
战至中盘,云娘又推子认负,忽然手腕一翻,衣袖带风,“呼”的一掌打来,我来不及反应,脸上实实的挨了一掌,身子被掌力震飞,跌落在五步开外!
我当时就眼冒金星,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口里直叫:娘子!你也太狠了点,这输棋也不至于打人吧,打人也不至于下这样狠手吧!哎哟,好痛!
云娘慌忙纵身跃过石桌,落在我身边,将我扶起来,心疼道:相公,你这是怎么啦,也不跺闪,难道你一身好功夫,全都没啦!天啊!
云娘将我抱起,放在石凳上坐好,手轻轻抚mo着我脸上的掌痕,问:疼吗?
我没好气地说:能不疼吗,换了我打你试试?
云娘将那粉嫩红艳的桃花脸凑近我面前,说:好,你打吧,你打还一掌后,咱两扯平,谁也不欠谁!
我说道:我就不打你了,我能有你这么大的掌力吗?我还是罚你吧。
云娘嘻嘻地会意一笑:怎么罚?
我坏坏地一笑:就这样罚。说罢双手捧住粉脸,口对口,狠狠地做了一个“吕”字。
云娘推开我,说:你这次生病,病得好古怪,昏迷不醒就是半月,醒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定是中邪了,什么都忘了,倒是这棋艺,非但没忘,还精进了。可就是怪了,我以为你的武艺,也像棋艺一样精进了,所以出手试你一掌,未曾想······唉,你还疼吗?
我口中不言,手却不闲着,将她那温软娇躯揽在怀中,手指很不安分地就探进那花房深处!
云娘半推半就地瘫在我怀里,任我胡作非为起来······
我不安分的毛手贪婪地摸索着,得寸进尺地探入花蕊深处,云娘再次推开我:
“不行!快住手,这青天白日的在院子里,可不敢胡来!”
“怕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况且,我还没罚你呢······”
“真的不行,恐怕冷不丁地,梅香走出院子来撞见。”
“梅香?谁是梅香?咱家还有个梅香吗,我怎么没看见?”
“这丫头,连日来衣不解带地照顾昏迷不醒的你,也是累坏了,八成还在睡觉呢。她是我两私奔时,一起跑出来的丫鬟,她死活都要跟着你,说要侍候你一辈子。”
“怎么回事,侍候我一辈子?我好感动好感动吔,可是,为什么呢?”
“她是你母亲贴身丫鬟香儿的女儿,你母亲临终时将你托付给我妈,香儿也跟着你到我家,说年纪小小的就没了父母真可怜,要好好侍候小主人,还吩咐自已的女儿梅香也要好好侍候你!”
我一时心事如潮涌来,变得默默无言。
云娘朝房里喊道:梅香,快起来,你起来看看,小石头醒来啦!
只见一袭红衣飘飘的少女,从厢房闪出那惊艳娇躯来,一眨眼就飞到跟前。
天啊,这前世的女子,走路都不好好地走,一个比一个会飞,一个比一个美艳!
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啊,女主人貌比天仙,武功盖世,丫鬟也不会差到哪去!
当下梅香一露脸,就把满园的鲜花都比下去啦!一朵朵都垂下头去,自愧不如。
梅香看见我好端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