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也不错,焦阳的嘴角微微上扬。
大连是座美丽的城市,大大小小的广场,干净的街道,来来往往的女孩子树一样的挺拔。同其他沿海城市一样,空气里有微温的点点湿润,人的心也跟着柔软起来。
焦阳一早定好旅店,很符合他的行事风格。类似青年旅社的地方,风景尤佳,一面是山景,一面是海景。
班小花想到了什么,脸上突然一红,脱口而出:“你订的什么房?”
“两人间,怎么啦?”他的声音里有种蛊惑的味道。
班小花大慌,难道这就是他出行的目的?不不,焦阳不是这种人,一定是她的邪念,邪念!
他慢吞吞地说出口:“两人间 两个单人间,有问题么?”他很高兴地看到她双腮赤红。
她舒了一口气,虽然她是变形金刚,可从外表来看她还是个清纯少女,这种“两人间”的事还是迟点好吧。
焦阳把她的忐忑不安尽收眼底,心里一阵好笑:“去洗澡换衣服,一会咱们出去玩。”
不用问,他一定把路线都设计好了。
既然是出去玩,班小花换了一件T恤短裤,呃,短裤稍微短了点,不过是出去玩无所谓吧,现在大街上穿成这样子的女孩多得很。
班小花关好门,转过头来差点撞到焦阳身上。
焦阳俯视她,眼神里带了某种研究的意味,直到看得她扛不住了,他才开口:“班小花同学,你不害臊么?”
班小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窜了回屋里,两腮滚烫,匆匆换了条长裙。心里极为不满,她为什么要听他的?一边想一边麻利地换好了。
焦阳忍不住弯下腰在门口笑,其实她穿什么都无所谓,他又不是小气的人,关键是这妞太好逗了。
他们去了星海广场,这地方班小花来过不止一次,有一次还走和焦阳一起来的。她还记得发现一双尖头的阿拉伯鞋,正是这双鞋加上周围人的催促让她决心嫁给他。
她想起婚礼前的忐忑不安,想起她对他感情方面了解的贫乏。现在她知道了,他的确在绿荫下和小女生牵过手,也的确在一个女生的注视下投进三分球,不过他却不曾在课桌下刻上某人的名字——因为在焦阳看来,那是破坏公物的表现。
他们坐着马车绕着广场走,焦阳给她买了顶漂亮的草帽,低头仔细帮她带上,修长的十指插进她长发里,等她气息紊乱的时候,浅笑着帮她把长发掖在耳后。
在海边,他帮她拍照,自己却不肯拍一张。
“我不爱拍照,只爱拍你。”
她突然发现穿长裙来的好处了,鲜艳的颜色像是要从镜头里跳跃出来一般,配着身后无边无际的大海,油画一样美丽。他们坐在沙滩上看照片,看着看着两个人突然一起蹦了起来!海水渗进了沙子,坐得久了,屁股湿了。。。。。。
像是小时候,他们在海边玩起沙子。堆起一个沙丘,上面插上一根冰棍杆,双方轮流拨走一些沙,直到那根棍倒下,谁就输了。这个游戏在东北叫做“拔尿炕”。谁输了,谁今天玩就会尿炕。。。。。。
然后开始做沙堡,修建城池,派双方军队进攻。。。。。。
旁边看海的大爷看腻了,收拾起小板凳回家吃饭,临走嘀咕了一句:“还是年轻啊,玩个沙子都能玩一下午,老喽!”
海滩上的人渐渐散了,班小花赤着脚拎着他给她买的红色小塑料桶乐颠颠跟着他往回走。
她脸晒得通红,“我捞了很多小螃蟹!”
“走了,回家了,小螃蟹也要回家了,把它们放回去啊。”他不自觉地语气像是哄小孩。
班小花也乖乖地把桶里的小螃蟹全部倒了回去,晃荡着空桶跟着他走。海滩上留下两行脚印,一大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