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一样?”
龙子“嗨”了一声,笑,“这笔买卖大,魏佬不放心才让您盯着。”嗓门儿压得更低,“等办了那个姓尚的丫头,六爷那个二把手的位置,十有八.九得落你手上。”
计九眯着眼抽烟,弯了弯唇,“以后的事儿,谁知道。”
“再者说,单是九哥你这张脸,那喜欢你的姑娘也多了去了啊。”龙子越说兴致越高,乐呵呵的,笑得淫.荡:“我看那个徐青就不错,大屁股大奶的,模样也漂亮。”
徐青?
计九舔了舔腮肉,压根儿想不起这号人来,“谁?”
龙子皱眉,帮他回忆,“那个夜总会的头牌。上回鸡哥不是请弟兄们去玩儿么,那个徐青长得最漂亮,收费也最高,本来是鸡哥孝敬给魏佬的,结果人家看上了你,晚上非要和你睡,忘了?”
计九掐灭烟头,面无表情。
他真忘了。
这么多年,他只有刚入行时候交过一个女朋友,喜欢是喜欢,说不上爱,分手之后也没什么感觉。
女人对计九来说,区别不大。他极少记住一个女人。
忽的,一阵刺痛从右手臂袭来。
计九蹙眉,下意识低头去看。张牙舞爪的一条蛟龙趴在他胳膊上,龙头服顺趴在肩头,兽目怒症,威风凛凛,线条流畅往下,龙尾盘旋蜿蜒。
刚纹上不久,不时隐隐作痛。一圈牙印藏在一只龙爪底下,眼色已经很淡了,小小一枚,不甚起眼。
龙子已经坐正身子了,见他看纹身,蹙眉,“回住的地方我再给你上点儿药,还疼呢吧。”
计九说,“不用。”
闻言,龙子也不再多说,只一边开车一边继续和计九神吹,道:“九哥,以后咱要是洗干净了,干脆合伙做个小生意。凭九哥你的脑子,做什么发不了财,反正兄弟还是跟着你干。”
计九看向窗外,淡笑,“再说吧。”
这时,龙子的手机响了,秃子打的。他接起来,随便说了几句便挂断,然后朝计九道,“九哥,秃子说中午吃火锅,下午找个发廊。”
去发廊,当然不可能是去理发。
计九挑起眉毛斜他一眼,“正事儿没办就想女人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自从摊上这破事儿,咱哥几个一个月没碰过女人了。”龙子悻悻地笑,“九哥,c城这边的女人,那可是全国有名的漂亮,一个个水灵灵的,难得来一趟,怎么也得尝个鲜不是?放心,秃子安排去了,保管给你找个比徐青还好的。”
计九嗤了声,目光看向窗外。
卡车从临水市的城中心穿了过去,古城区,有一栋高高的城墙楼。算繁华路段了,街头行人不少,但比起b市的繁华仍旧天差地别。
宁静,安定。
阳光照进他眼底,那双漆黑的眸深邃平静。未几,他摸了把下巴,不经意道,“要是真上岸了,开个火锅店也不错。”
话刚说完,又是一阵铃声,这一次,是计九的手机。
他高大的身躯倾斜,从裤兜里摸出手机。
来电显示:魏佬。
计九静片刻,抿了抿唇,接起电话,“大哥。”
龙子握方向盘的十指猛地一颤。
中年男人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听上去和气友善,“小九啊,在临水这几天还习惯吧?”
魏祖河这只笑面虎,在道上是出了名儿的心狠手辣笑里藏刀,愈和气,愈是要你的命。计九也笑,淡淡地答:“这儿挺好的。”
“习惯就好。尚萌萌和穆城是昨天到的临水,就住在她家里,你和龙子秃子可以找机会下手了。”
“好。”
“买主在催,这事儿得抓紧,再给你五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