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之若素的样子,一点慌乱都没有,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慌张,这让她心里不由的有了不好的预感。
难道说,她其实早就知道了,所以面对这一切,才会那般的淡定。
都知道了,这个时候爆出来还有什么意义?
还有,她好像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上次白桦给她说这个女人不是又怀孕了吗,怎么这次回来,一句也没听她提过,并且那天聚会她还喝了那么多的酒,这么也就是说,其实她根本就没怀孕,一切都是白桦故意说的?
蓝亦如悔不当初,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气呢,被人随随便便一挑唆就做做了傻事,这下老太太那里是再也伪装不了了。
还有靳斯年好像对自己也开始怀疑了,他已经不止一次的往她这边看了过来。
蓝亦如暗暗攥拳,这次好像又有点急切了,只因为靳斯年要走,她就没沉住气,还有昨天在医院的时候,好像也是说了很多不该说的。
蓝亦如当真是悔不当初,在与靳斯年有关的事情上,她越发的不能淡然了。
之前那女人没出现的时候,她还不这样,那个时候虽然靳斯年的心,不在自己身上,但是也没在任何女人的身上,只要她付出的够多,相信总有一天,她会看到自己的好的。
白桦追了他那么多年年没追上又怎样,那是因为白桦的方式不对。
痴缠只会让男人厌烦,男人就像手中的沙,不能握的太紧,不然会流失的更快,要松紧有度。
那些年,她做的很好不是吗?
虽然靳斯年没有爱上她,但是他和自己的关系,却很亲近不是吗?
她还能随意的开他的玩笑,这就是白桦所不能做的,白桦别说开靳斯年的玩笑了,靳斯年都避她如蛇蝎了。
这就是她的成功,她相信,假以时日,他一定会为自己臣服,却没想到,半路居然会杀出来一个程咬金,并且还得到了靳斯年那颗,白桦觊觎了十五年,她期待了整整六年的心。
这她怎么忍的了,靳斯年只能是她的,看着靳斯年对那个女人越来越好,她对那女人的恨,就越来越深,只要能扳倒那个女人,任何事情,她都在所不惜。
令蓝亦如没想到的是,老太太的怀疑本就让她不安了,这个时候还有人出来插一脚,那就是靳斯黎。
他双手环胸,吊儿郎当的走出来:“听到这里,我也算是听明白了,原来今天是三堂会审二嫂来的。”
他看着宁夏,嘲笑:“二嫂,你跟咱靳家貌似有点犯冲啊,上次被人陷害砸祠堂,这次又被人陷害杀害大嫂的孩子,这怎么罪名一个比一个还不轻呢!”
“陷害?”靳思雅忙接话:“老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知道真相?”
“七姐姐这句话问的好!”靳斯黎笑的高深莫测:“我发现啊,我可是二嫂的福星来的,每次都是来的好,不如来的巧,刚好昨天我也在那家餐厅吃饭,又刚好呢,我也去了洗手间,更刚好呢我去的还是女洗手间,至于为什么会在女洗手间,这个我就不细说了,反正大家也都不是傻子,这个也不是重点,下面咱们就说说那个重点。
你们猜,我在洗手间里,听到了什么?”
他说完这话,别有深意的看了眼蓝亦如的方向,大家也都随着他的目光朝着蓝亦如看过去,后者脸色瞬间苍白。
难道说,他都听到了?
不可能,当时她可是没听见洗手间里,有任何声音,若要是当时她在场,她不可能一丁点也感觉不到。
“蓝二嫂,你的脸色怎么突然之间那么难看,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啊?”靳斯黎似笑非笑:“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因为大家都不知道你的丰功伟绩,有点不高兴啊!别不高兴了,我这就向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