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您罢。”这番话听起来确实是很有礼貌的,沈皎筱也就自然而然离开锦绣坞,准备再在街边转悠几圈,就回到睿王府里去好生歇息着。
然而水盏跟映水这俩灵族狐狸那边,却是所谓水深火热。水深火热的当然不是水盏跟映水这对挚友,而是由于出现潜伏着跑来屋里的不速之客——灵族狐狸故芍。故芍是曾经映水跟水盏在灵族待在的时候,最讨厌的死对头。每次故芍都是居心叵测,非要针对映水,就因为映水血统纯正且还是高贵的白狐,原本还是有些喜欢灰狐水盏的,但听闻它是映水忠贞不渝的挚友,立刻就把矛头转向水盏。那时候每天都在打内战,很是繁忙,跑东跑西就是为无聊的芝麻绿豆,鸡毛蒜皮之类的小事罢。
故芍说出来的话跟沈皎筱比,压根就不算毒,可是话里带着锋利的刺,隐隐约约有些挑衅的语气,冷嘲热讽:“没想到白狐映水最终也是沦落到人类的手里面,灰狐水盏也是人类的囊中之物?当初爹爹娘亲跟姑姑教你俩的时候,是不是没用心地倾听?肯定是没有洗耳恭听。我故芍那时候听得多仔细,这才能够来凡间玩耍嬉戏顺便捉住映水,再捉住水盏拿来做玩物。”水盏立刻就带着浑身的勇气冲上去,便用尾巴甩着故芍的狐狸脑袋狐狸眼睛,便指责反驳道:“芍儿说出来的话真是滑稽可笑,简直就是胡扯而已罢?哪有这种事情。我跟映水可是诚心诚意想来凡间玩耍,恰好遇到云麓国的初婳公主,京城里待着的双虞女侠跟睿王妃,现在每日都是锦衣玉食被当成菩萨。”
故芍略微轻笑,那种轻蔑的笑容也是敌不过沈皎筱肆意夸张的笑,只是有种战栗的感觉在映水身上莫名散发开来,水盏也有这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是中噬心毒般。此时此刻沈皎筱跟双虞恰好回到屋里来,刚跨进屋的门槛,故芍就发现不对劲,随即轻声对它俩道:“等着瞧罢。既然映水跟水盏都不复昔日光辉,不再被爹爹娘亲宠溺,就别怪我故芍乘虚而入。”
双虞蓦然间听到风吹草动的声音,亦是愣住,看着屋里故作镇静的灵族狐狸,用毛茸茸的尾巴把身体包裹起来,略微感到些不对劲的气氛。沈皎筱觉得隐隐约约有些地方被动过,柳叶眉顿时蹙紧,咬紧朱唇看看窗户处原本拉紧的窗帘,此时怎得拉开来?肯定是有些重要的事情发生,可能跟映水跟水盏在灵族的时候有密切的关联,映水就这样沉默不语,水盏也是紧闭狐狸嘴巴,或许是因为不想连累沈皎筱?她瞬间笑出来,那种笑不知道是苦笑跟强颜欢笑,或者是怜悯或好奇的笑:“是不想拖累我这位睿王妃跟双虞女侠,还是认为我睿王妃跟双虞女侠都解决不种事情,何况压根就不清楚来龙去脉是如何?直接说出来罢,如果我不能解决还有双虞,双虞不能还有武林盟主跟睿王,就算动用云麓国的初婳公主跟向晚公主,也是未尝不可罢。赶紧说出来好吗——”
映水仍然是沉默着,旁边的水盏摇着狐狸脑袋,昔日在灵族的那些鸡毛蒜皮芝麻绿豆的事情,跟睿王妃沈皎筱真的没关系,如果因为灵族狐狸故芍动用关系,肯定会被五湖四海的百姓污蔑说是祸害人间的妖女,到时候唾沫都有可能把沈皎筱淹死。然而按照沈皎筱的性情,若是真的发生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如今还是需要未雨绸缪,亡羊补牢这种事情最难做。映水跟水盏用余光给对方提醒,这种紧张的时刻必须管住狐狸嘴巴,如果就这样直接说出来会拖累睿王妃沈皎筱。水盏若有所思地低着脑袋,嘴巴勾起弧度,表示它早就会意映水的意思。果不其然是心有灵犀。
“如果真的是很重要的事情,为何还要瞒着我睿王妃?映水跟水盏这样想要瞒天过海的原因是什么?莫非是嫌弃我睿王妃沈皎筱的能力,或者是嫌弃我不够心狠手辣?”她轻启朱唇压根就是不动声色,映水跟水盏这两只狡猾的灵族狐狸,真是妖精般的存在。话罢双虞就看见水盏先走过来摇头,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