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一笑,在豫王身后轻声回答:“豫王,别急,在下会帮你达成你的心愿的。”
流星的话冲淡了他心中的那一丝惆怅,他明白流星已经想好对策,脸上的变化阴云转晴天,变得开朗起来了,他转过身对着流星的胸口捶了一下:“好小子,连你也敢耍我?为何不早说。”
流星笑眯眯的承受了豫王的一拳头,等豫王情绪稍微平静一下,他才笑着调侃着:“能成为豫王的出气筒,是在下的福气。豫王,你再打一下。在下依然很高兴。”
“是你自找的,休怪我不客气,看拳。”豫王毫不客气的又补了一拳头:“哈哈哈,痛快”他收起拳头开怀笑起来了。
豫王心情俱佳的跑到祥福宫去给太后请安以后,就与流星并排走在一起,有说有笑的离开了皇宫。
出来皇宫,豫王登上撵车,流星驾车走过两条街,很快就回到了王府。
他刚进府,公公就跑得他的面前,给他行礼:“豫王给皇后请安回府了。皇后看见豫王一定会很高兴的。”公公笑眯眯的巴结着豫王,将皇后两个字咬得很重,暗示着:豫王是他的主子,皇后也是他的主子。
公公只是没有料到,为了紫薇,母子已经离心,公公的马屁话拍得不是时候,落在豫王耳里,他听到很不顺耳。
“是的。”豫王压住心中的厌恶,淡淡回应着,刚才的欢悦稍减。
然后,他的眉毛微微上挑,转过身子朝流星使个眼色。
流星马上心领神会,给豫王解围:“豫王,你前几日给在下的一本棋谱,在下看了几个通宵,终于领略了其中的奥秘,现在,我技痒,向你讨教几招,如何。”
豫王脸上显出温和的神情,转眸对公公说道:“这里没有你的事,公公你忙去吧,许久没有下棋,我也手痒,我与流星到后院去下棋。”
“奴才到凉亭摆好棋盘,供……!”豫王话音刚落,公公马上接过话题,自告奋勇的将侍候豫王的差事揽在身上,还没有等他说完,豫王就打断了他的说:“公公,不必了,棋盘都是现成的,端出来就是了,你去忙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公公也找不出借口要求再留下来了,他只好怏怏的离开了豫王。
当公公的身子隐在假山后,离开豫王的视线,他脸上僵硬的表情马上鲜活起来了,线条明快和流畅,脸上堆满了笑容,回到他的屋里,拿出一张小纸条,在上面写下了一行字:豫王成天与流星一起喝茶,聊天,下棋,习武,吹箫,画画。过着与世隔绝的逍遥日子。
把写好的字条系在鸽子腿上,抱着鸽子来到偏院,双手一放,鸽子扑腾着翅膀朝皇宫的方向飞出去了。
高公公是皇后最信任的人,高公公随时隔三差五给皇后禀告府里的相关情况,公公早就得到皇后的懿旨,密切关注豫王的举动,从皇后的态度上,公公明显感觉到皇后不赞成豫王与紫薇郡主走得太近,她认为紫薇郡主是祸水,自己有了五夫,还勾引太子,又勾引她豫王,这样的女子不好。
凡是对豫王不利。皇后都要铲除,绝对不许豫王受到任何伤害和委屈。
母凭子贵,皇后就豫王一个皇子,皇后把豫王当宝贝,她不希望豫王有事。
豫王在府里的表现,通过高公公的手,源源不断的汇报到宫里,皇后对豫王的表现很满意。她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不过她还是不敢怠慢,命令高公公继续紧盯着豫王的表现,他的一举一动都要及时禀告。
豫王坐在凉亭里,手里拿着一粒白子,望着鸽子扑腾着翅膀在空中飞翔,心里一片了然:“看来,母后对我还是不放心。”
“不,这一次皇后应该对你放心了,你表现这么好,天天呆在府里吹箫,画画,请戏班子在府里唱大戏,谨守本分,除了进宫请安以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