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
「……咱們運氣好。昱王不知何時來揚州了,我適才在街上見了人。一會兒打聽在何處落腳,去尋就是。可省事多了。」
隔著幕籬看不清江可芙的臉,只詞意間是喜,語氣卻仿佛故作歡快,刻意得有些似反話。說完人就縮了回去。
顧徽易片刻才反應過來,消息突然,又察覺江可芙一絲奇怪,趕緊走進隔間。少女已摘了幕籬,坐在案上繼續看著描畫,目光定在紙頁上有些出神。
「…江姑娘,適才的意思是,昱王此刻在揚州?可有旁人跟隨?」
顧徽易其意是問可有什麼隨行官員,莫壞了事,江可芙本就心緒不寧看不進字,這麼一問,心頭再次浮現李辭與紅衣女子說笑場景。左手無意識扳著桌沿越想越生氣,指甲將摳進去,感到一絲疼痛,才急急收了手回了神。
「啊,沒有…」
看出人心不在焉,顧徽易不免又多問了一句,江可芙趕緊搖頭,道聲見到李辭有些驚訝,行蹤猜不透罷了。
午後,眾人聚在書齋隔間。
程中已上街打聽過,李辭確是這幾日才至揚州,應是私事,獨身而來,是以沒什麼大的風聲。當夜江可芙見到的禁軍,也是他們想多了。原是昭華長公主在京城參加太后葬禮後回揚州府邸,聖上疼愛長女,特派禁軍護送而已。
「昱王而今宿在公主府別院,城西,我去看了看,有些偏,而今趕上過節,巡夜應都巡不到那地方。興許是為個清淨,卻方便了咱們。」
說明所見全部,程中是有些欣喜的。偽造路引與文書雖下了大功夫難辨真偽,但平日都是規矩的普通百姓,一下做這大事,他走南闖北都見過沒什麼,其他人不免惴惴。尤其顧公子年紀還輕又是讀書人,被發現日後登科功名不必說,命也難保。雖為助人這份心性難得,但也可惜了大好青年。如今不用走這條路,他自是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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