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碧雅急切的表明心意,愿意为爱不计前嫌。
她伟大的情操,卓岳一点也不领情,也乾脆把话挑明了说:“我从来就没说过要娶你。”
商场上,祭出“美人计”成功的案例比比皆是,而他差点也成为牺牲者。
庞大的家业只准在他的掌控下下断成长,绝不容许失败。
“你、你在生我的气吗?气我一大早吵醒你……”
朱碧雅心慌意乱,忽而愤懑、忽而低声下气的,精神状况极不稳定。
“出去。”卓岳截断她,不留情面的下达逐客令。
“我爸爸不会原谅你的!”她搬出长辈压他。
他勾起嘴角,轻嗤道:“是吗?”他敞开门扉。“随时候教。不送了。”
被当面驱逐还是朱碧雅有生以来头一遭,面子挂不住之余,她也没脸再自取其辱。
离开之前,她咬牙切齿的指着安蕾的鼻子说:“安蕾,我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被指名道姓的恫吓,安蕾并不感到害怕,只有满满的无奈和自责。
待她一走,安蕾板着俏脸,沉声质问卓岳:“你到底是何居心?”
卓岳关上门,调头踅回卧室,一边轻描淡写道:“我刚才不是说过,我迷上你了?”
他的一番说辞,无法让安蕾心服口服,再怎么样,她都深信他在开玩笑。
安蕾跟在他后头,坚持追究出答案。
他霍地回身盯住她,手搁在浴巾上,揶揄道:“跟那么紧,想看我换衣服?昨晚没看够?”
她的脸倏地浮现酡红,没想到外表温文儒雅的他,一点都不含蓄,自信的程度到了狂妄的地步。
她又恼又窘的退出房间,守在门口,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才肯罢休。
“总而言之,我没兴趣当你们婚姻的第三者,不要再把我拖下水。”她再度明确的表明立场。
卓岳缓缓走到她跟前,重申一遍。“我跟她之间没有爱情,也从来没答应要娶她,你也不是第三者。”
他详细的说明,不禁令她沉默。
那么,在他心中,她究竟算什么呢?
她好想知道却开不了口,攒紧眉心,千头万绪梗在心田,一时没了主张。
凝睇她忧郁的神情,卓岳伸手抚平她眉间的皱摺。“在想什么?”他的口气很轻柔,怜惜的举动,像在对待情人。
不可否认地,他也患了男人都会有的“处女情结”──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而他也将她视为他的所有物,有着强烈的独占欲。
他的指尖带电般,让她浑身一阵酥麻,忍不住重重的喘了一口大气,平息内心的激荡。
“她父亲可是大集团的董事长,你不担心吗?”安蕾蹙着眉,诚挚的问。
没有调侃、不是落井下石,他听得出来她话中的担忧。
“你这是在关心我?”卓岳认真的反问。
“才不是!”她连忙否认,死鸭子嘴硬的辩驳。“我只是怕你把我拖下水,害我没工作。”
理由倒是说的冠冕堂皇,只是否决得太武断,反而令人怀疑。
骗骗三岁小孩还可以,若想搪塞纵横商场数年、几乎战无不胜的他,就免了。
盯着她涨红的脸,他并没有当场拆穿她蹩脚的谎言。仅是扬扬眉,淡淡的应了声:
“是吗?”
渐渐地,他察觉她有口不对心的坏习惯。
嘴上逞强,事实上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奇怪的女人,却别扭的可爱。
“能当上驸马爷,少奋斗几十年,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吗?”她不赞同他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驸马爷?!敢情她是瞧不起他?认定他若不“嫁”入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