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任厉行完全不同,任厉行是把狂妄嚣张之气形于色,让人一看到他就晓得要离他远一点,少去招惹他;但黄义夫就不同了,他可是名副其实的笑面虎,他脸上一向挂着无害的微笑,与他不熟的人往往会被他脸上和煦的笑容给骗了过去,以为他好欺负,实则不然,若要论起阴险,他绝对不会输给任厉行。
这也是他们为什么能成为好朋友的缘故,因为两人都够奸诈,只是一个奸在外表,一个奸在心底。
项晴咏盯着黄义夫好半晌,懒懒的翻了个白眼,“一个狼、一个狈,两个半斤八两啦!”
闻言,黄义夫脸上的笑容顿时冻住了,他故作不懂的问道:“你说什么?”
项晴咏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少装蒜了,笑面虎大哥。”
他的笑容根本没有延伸到心底,他是皮笑肉不笑,以为她会看不出来吗?少扯了,她的视力可是标准的呢!
黄义夫有些惊讶的与任厉行面面相觑,吃惊过后,他再度把目光移回项晴咏脸上。
她的观察力怎么这么好?太不可思议了!这可是第一次有人初见面就摸透了他的真面目。
“没什么好讶异的,我先天对人的感觉很敏锐。”
“原来如此。不过我对你绝对没有恶意,你不需要对我产生敌意,毕竟把你打成这样的人是他,不是我。”黄义夫连忙将项晴咏的注意力转移到任厉行身上。
“你们全是一丘之貉。”项晴咏哼了声,“现在人你们也看了,可以走了。”她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义夫,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想单独和她说。”任厉行说道。
“没问题,我在外面等你。”
黄义夫离开之后,项晴咏首先开口:“我不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
“我不晓得你是女人。”
“那又如何?”
“你看起来真的不太像女人。”
顿了一下,项晴咏撇撇嘴道:“我又没说我看起来像个女人,你到底要说什么请快说,我还很虚弱,没多余的力气跟你讨论我像不像女人这类话题,所以请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行吗?”
他皱起眉头,“你不能淑女点吗?要让人家觉得你是个女人,你的行为举止就要像个女人,不要老用男人的口吻说话。”
“任先生,你不觉得你管太多了吗?我长得像男人是碍到你了?我说话口气像男人也不行?你住海边哦?管得真广。”真是岂有此理,他又不是她的谁,他凭什么管她?无聊!
他怒光一闪,快速接近她,双手压在她头的两边,俯身紧盯着她;两人的脸距离之近,连彼此呼出的气息都感觉得到。
项晴咏瞪着他,“你想做什么?”她因为肋骨断了,所以没有别人的帮助无法自己起身;他若想趁现在对她不利,她也只有等死的份儿。
从她眸底他见到了一抹惧意,他得意的笑笑,嘲讽地开口:“怎么?我能对你怎样?”
“你都敢把我打成这样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你若早点承认你怕我,就不需要受这种无妄之灾了。”任厉行恶劣地伸手轻轻压着她的胸腔,满意地看着她整个脸的血色瞬间消失。
“该死的,你到底想怎样?”项晴咏惊恐的大叫,急忙伸手想推开他。
虽然他没真正出多少力气,但是她还是感受到他手上传来的力道;她实在很担心自己好不容易才接回的肋骨会因为他这么一压而再度断裂。
任厉行轻而易举捉住她的手,“我没有想干嘛,你别穷紧张。”
他真的很可怕!她突然心生畏惧地想着,因为她知道他真的很有可能一个不高兴就弄死她,她相信他真的会!
“看来我是真的吓坏你了,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