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搅了搅端着的小米粥,散散热气,舀了一勺拿嘴边吹吹才喂到操键盘小能手口里。
一碗粥吃了个七七八八,操键盘小能手终于觉得又活过来了,他背后被哈士汪垫了个枕头,人就那么病怏怏地歪着。
“你今天不是有经济学考试吗?怎么回来的那么早?”操键盘小能手面无表情地看着哈士汪。
“嗯。”哈士汪含糊不清地应道。
“嗯是什么意思?”操键盘小能手一想到哈士汪可能因为自己突然病倒没有去考试,一口气憋在胸口,闷得难受。
“坐着休息一下就睡下去吧,我去洗碗。”
“是不是没去?”
哈士汪站在原地,也没有回头看操键盘小能手,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最后还是哈士汪服了软,他说:“开学之后,学校会组织补考,我能过。”
“补考和期末考根本就是两回事。”
哈士汪走回操键盘小能手身边,轻声细语地说:“你昨晚的情况有点严重,身边离不了人,我怎么可能放着你一个人在医院,而我却回来睡觉呢?”
操键盘小能手虽然不知道自己昨晚是个什么模样,但是光从这个难受劲就能感觉到自己这次真的是栽在了感冒上,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无论是哪一个条件的实行,都是以你平安健康为基础,如果你出事了,这些就没有任何意义了,你明白吗?”
“可到底还是因为我才害得你没有考成试。”操键盘小能手小声地说,“你那么努力地复习……”
“别想了好不好?”哈士汪坐到操键盘小能手身边,把他揽到自己的怀里,“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你能够快快好起来,其他什么事情都不重要。”
哈士汪说完之后,把嘴唇贴在操键盘小能手的额头上,又轻声地安慰了几句,让操键盘小能手不要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对不起。”操键盘小能手沉默了半晌,闷声说。
哈士汪笑了起来,他用双手拖起操键盘小能手的脸,说:“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只是一场考试而已,再说了,还有补考,真的不重要。”
操键盘小能手垂着眼睛不肯跟哈士汪对视,哈士汪少有能够跟操键盘小能手这么近距离接触,又看他根本不听自己说的话,一个劲责怪自己,于是开口威胁道:“你如果再这么郁郁寡欢,我就亲你了,说到做到。”
操键盘小能手抬起眼睛瞅了瞅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表情明显是不相信,哈士汪恶趣味上来,直接歪着头就朝操键盘小能手的嘴唇过去了,等亲到的时候,哈士汪突然停了下来。
操键盘小能手不知道这一刻自己的心跳是要飞起来还是要停止,他无比渴望同时又惧怕这个亲吻的到来。哈士汪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一早就跟自己承诺过,没有得到操键盘小能手的首肯,绝对不做任何过分的事情,但!是!箭在弦上,哪里还有不发的道理。
哈士汪用跟刚才开玩笑那种不正经的表情截然不同的情绪又靠近了几分,两个人呼吸纠缠着,心跳如鼓。
操键盘小能手只觉得自己的嘴唇被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如同羽毛的尖端扫过一样,耳边像是炸起了烟花,那一刻,他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嘴唇那么一块小小的地方。
哈士汪显示轻轻碰了一下,分开,然后又缓慢地落了下去。
非常软,而且很烫,几乎要把他灼伤。
两个人的嘴唇就这么挨着,没有分开也没有更进一步,哈士汪觉得自己过去的十八年,没有哪一刻能美好过现在了,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要死在这一刻。
还是操键盘小能手伸手推了推哈士汪,才让他回过神,哈士汪不情不愿地坐直,然后把操键盘小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