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文如大梦初醒,手中玉扇轻敲额首,“原来当时的便是姑娘,失礼失礼,姑娘可否无恙?”
“并无大碍,有劳公子挂心了。”
“诶。陆母在一旁长叹道:“你们这文绉绉的,听得我耳朵啊,都要起茧子了。”
“娘,我和桓姑娘只才两面之缘,哪儿就能这么熟络了,您这未必也太强人所难了。”陆秉文怕羞,一向在外人面前显得拘谨,多少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搪塞过去罢了。
“那你怎么第一次见到穆家那小子就往家里带了,这长大了反倒害羞了不成?”陆母对自己的儿子打趣道。
“娘,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您怎么还提。”虽是自己的母亲,但提到穆翛宁之后,陆秉文竟显得有些紧张起来,脸稼着上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红。
“是啊,待人以礼是应当的,家父也一直如此教导我。”桓筱儿也在一旁为陆秉文解围。
“娘,你还没告诉我叫我来是什么事呢。”
“对了对了,你看我这记性。今天窖里新出了一批酒,你拿两壶给迎风送去,去年他为这酒缠了我好一阵呢!”
“也好,昨天晚上他喝得不省人事,我也顺路去看看他怎么样了。”昨日寒浕匆匆告别,陆秉文也稍有些不放心。
“陆公子这是要去雪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