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该睡的时候便睡,该吃的时候边吃。但这两天,他却一句话都没说过,换药的时候也不再喊疼,大部分的时间都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就连三年未见的穆翛宁去找他,他都没有什么大的反应。
“迎风他要是再这么下去,这……这人都要废了呀!”穆翛宁看着雪迎风,虽然对于他来说雪迎风是死而复生。但不明原委的他,看着三年前还是活蹦乱跳的小狐狸,现在成了这副摸样,着实焦急不已。
“迎风最近承受的打击实在太多了,心病难医,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不去刺激他。”伯庸也是一副面色沉重的样子。
“说起来,当时还真是险,你要晚来一步,我们这些人便都死了。”伯庸对着穆翛宁说道。
“是寒浕亲自找到的我,当时我正在几十里外的地方,平荆那几个人,不知是受了要挟还是贿赂,从未传信过来。寒浕怕你们出事,便先一步回去,将你们带了出来。”
“翛宁,你将申荆监的人放走了,他回锦纶定会给你扣上叛乱的罪名,到时候……”寒浕有些担忧。
“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你们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事。”
三人闲聊之际,一只黑鸟突然从窗外飞来,脚上绑着信笺。三人发现之后,对视片刻,寒浕便上前去去了纸条。脸色变得复杂起来。
“什么事?”伯庸探头看了看寒浕手中的纸条,还没看清楚,便被寒浕收了起来。
“有人约我至城外树林一见。”
“是谁?”
“不知道。”
伯庸细细瞧了瞧寒浕,见他露疑色,看样子像是真不知道,又或许……已经猜出一二分?“你要去么?如今局势混乱,我们方才躲过一劫,柳……”提到这个名字,伯庸不自然地顿了顿 ,又改口道,“司城瀚的死,对迎风打击不小,这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