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正视,轻轻一叹,道:“我该走了,我还得回去跟安玉人解释,纵使她说要休了我,我还是要去说明,唉,感情这玩意,真是整死人啊!〃说完拜礼道声再见,凝眼一视美人之后,已怅然若失步出雅屋。
王阿花仍自征楞,未出言唤人。
她不断想着唐小山所言,似乎有许多道理存在吧!
李阿草亦睁着大眼瞧着唐小山离去。
他既然说出这番话,而且又准备回到安玉人身边,说他无情,似乎不妥。
李阿草不禁和王阿花一样,开始揣测唐小山心态,心头或起一问题,他到底是何种男人?
唐小山自认为如此说开,负担反而减少,落个轻松许多,在攀崖之际,瞧着绝情崖三字,自嘲一笑:“此后莫要真的绝情才好……”
虽然他不希望失去王阿花这位情人,然而事倩己有变化,他不敢再奢望什么。
轻轻一叹,他已掠往安玉人那头。
一连数个起落,穿过古松林,眼前山谷己至,月光投照下,枝叶含露晶亮中,显出宁静清雅。
然而此去,命运又将如何安排呢?
那安玉人会气愤而去吗?
想及此,唐小山不敢再逗留,立即探路,行往山谷。
但见山泉旁木屋闪出灯火,他稍放心。
待要行前,忽见雀斑姑娘香儿现身拦前,冷斥道:“你还有脸前来见人?不快说,婚约已除,各无相干,我们不欢迎你。”
唐小山干笑:“纵使如此,也让我见她一面再说吧!〃
他直觉香儿头发长辫解下,己成熟许多,不禁多看一眼。
香儿忽觉不安,冷斥:“你看什么?”往自己身上瞧去,莫要出现衣衫破裂窘境才好。
唐小山呢地干笑:“没什么,只是你不结辫子,另有风韵,一样漂亮。”
香儿斥道:“甜言蜜语,你就是这样骗女人的么?”
唐小山道:“我可未向大小姐说过这种话。”
香儿斥道:“所以你才耍着她玩,简直可恶透顶。”
唐小山轻叹:“一切都是误会,她明明知道,我跟她订婚约,并非为了她长相。”
香儿斥道:“可是你却到处拈花惹草,简直无可救药。”
唐小山道:“一切都是误会啊!请听我解释可好?”
木屋突然传来安玉人冷斥声:“都已罪证确凿,你还想怎么样?又能解释出什么名堂?”
唐小山趁此突破香儿防线,快步行往木屋道:“我非你所想象背信忘义之人,所以我才回来,你大可不必挑我毛病,毕竟王阿花等人都对我有恩,我怎能置之于不理?”
安玉人不肯面对唐小山,仍故意抚琴而坐,琴音却乱。
她冷道:“对你有恩,你就可任意对她们发誓言?”
唐小山干声道:“我已和王阿花说清楚,纵使我有错,但未铸下大错,而且立即更正改过,你不该再荷责我吧!〃
安玉人冷哼:“那于双儿怎么说?”“她……”唐小山一时语塞。
安玉人冷斥:“你照样背着我跟她鬼混?”
唐小山鼓足勇气道:“我认识她在你之前,所以……”
“所以就能鬼混?”安玉人斥道:“别忘了,你我婚约在她之前完成!〃
唐小山道:“你在破坏我跟她青梅竹马感情!〃
安玉人斥道:“别忘了我是你未婚妻。”
唐小山道:“有了未婚妻就不能有其他男女纯真感情?”
安玉人斥道:“只怕你假戏真做。”
唐小山道:“那对你更好呵,这年头三妻四妾多的是!找个小的回来侍候你,有何不好?”
安玉人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