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一个一身血迹的男人颠颠撞撞的摔倒在胡同拐角,借助昏黄的路灯才能看清,男人的左臂已经空空如也,小臂处有一道整齐的切口,血流不止。
男人大口喘着粗气,豆大的汗水混着血液一点点从男人的脸颊留下。
一位身披黑衣的男人缓缓靠近,手持一柄长刃,在灯光下长刃寒光闪闪,上面甚至留存着些许血迹。
跪在地上的男人右手紧紧捂住左臂的伤口,只是血流如注,毫无作用。
男人瞳孔震动的抬头仰视着眼前这个死神,“求求你,放过我,求求……”
话音未落,黑衣人手起刀落,胡同的墙壁渐上一道狰狞血红。
黑衣男人轻抖血刃,随后轻轻收刀入鞘,身影逐渐消失在黑夜中。
罗刹神殿的秘境中泛起一道涟漪,一位黑衣人率先现身,拎着前不久取下的头颅,只身前往秘境最中心的那座黑色神殿。
在黑衣人再次从罗刹神殿出来的时候,男人并未过多驻足停留,很快便直接离开秘境。
此时,抚琴的琴师,浪迹于夜店的血蟒,打磨匕首的疯子,以及正在房屋内修炼的赵扶南,四人的令牌皆是微微亮起,随后一道冰冷的声音响彻心湖。
“罗刹神殿集合。”
心湖中同时响起这个声音的四人,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手上正在做的事。
赵扶南缓缓直起身体,腰背发出一串脆响,舒展过后,赵扶南盯着手中刻有“白发生”的木牌,轻声喃喃自语。
“终于轮到我了吗。”
血蟒急匆匆的赶回罗刹神殿的秘境,遮掩过面容之后快步进入罗刹神殿中。
巨大的漆黑神殿里,秦凛孤身一人坐在高处的王座。
赵扶南,琴师,疯子,三人皆已在此等候多时。
血蟒,琴师,疯子,白发生。
四人聚首的时候,在高处的秦凛放出了四人的第一个任务。
即,刺杀一位身在东洲的商人,名为王敏赫,取回他的一样东西。
四人收到命令以后,以琴师为首,四人依次离开大殿。
琴师在离开大殿以后,回头看着三人说道,“各自准备便是,三个小时以后,在此处集合。”
随后四人各自散去。
赵扶南回到一直修行的房屋内,在罗刹神殿里修行了大约两个月的时间,终于还是轮到了自己出手。
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赵扶南几乎癫狂一般沉迷修行中,甚至如今房屋内也简陋的夸张,仅仅一张床,一张桌子而已。
简单准备好一柄贴身的匕首,一些必备之物以后,看着空空如也的房屋,也没有过多需要准备的东西,赵扶南便率先前往集合地点。
四人再次碰头,不同以往,琴师背负着一架古筝,血蟒的黑袍遮盖住了她那傲人的曲线,疯子腰间若隐若现的有锁链一样的器物……
赵扶南饶有兴致的盯着他们三人细细打量,察觉到了赵扶南的目光,血蟒抬起那对桃花眸子狠狠的白了赵扶南一眼,尽是娇嗔滋味。
“王敏赫,57岁,东洲人,当地书香门第出身,并无修行天赋。”
听着琴师的介绍,血蟒皱眉道:“一个毫无修为的普通人,需要我们四人一起出手?”
琴师微微点头,补充道:“虽然他本身并无半点修为,不过这次行动是为了取走他家中一件祖传之物,据说是一件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法器。”
第一次听到法器的赵扶南微微一愣,“法器?果然修行时代的开辟,不仅仅只有人得到改变。”
“前不久传出王敏赫家中藏有一件上古法器,据说是一枚琉璃如意,在天地灵气复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