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
独孤火烺一边往下蹲着身子,一边恶狠狠地瞪着小新成,嘴上还不住地逞强。
他知道鲜卑人勇猛无比,却不知道,到底有多么勇猛无比。
“呵!你还真是小看了我!”
小新成看着双腿直打哆嗦的独孤火烺,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竟然被人瞧不起了!
“本王现在就让你看看,我们鲜卑男子,到底是有多么的勇猛!”
说罢,小新成将剑忽然举到了空中,而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独孤火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又将剑重重地砍向了独孤火烺的剑。
这回,独孤火烺被小新成忽如其来的猛击,震得双手发麻,两手没来得及散了麻意,剑就不由自主地掉到了地上。
“哐当”一声,紧接着“咚”的一声。
独孤火烺瞬间被小新成一脚踢出去十几米远,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噗!~”
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独孤火烺一边用胳膊肘撑着地,艰难地爬起身,一边恶狠狠地瞪着小新成,毫不示弱。
“臭小子!”他不服气地怒骂了一句。
此时,一直在战乱中与李奕打得纠缠不清的李洪之,看见独孤火烺被打成重伤,急忙提着剑,飞快地跑了过来。
他之前就因为拓跋靖与小新成有过宿怨,今日一见,他更想趁机报复。
“哼!济阴王!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他一见到小新成,便没有好声好气地问候了一句。
“本王也没想到,能在这儿遇见你!”
小新成面不改色,挑着眉,淡淡地回了一句。
“哼!~别跟我装蒜!当日你在廷尉不把我父亲放在眼里的事,我还没忘呢!……今天,我就要替我父亲好好教训你一顿!好好替他出口恶气!”
说罢,李洪之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挥舞起手中的剑,这就劈头盖脸地向小新成砍了过去。
“随~时~奉~陪!”
小新成一边不慌不忙地回着话,一边提着剑,也气势汹汹地迎了上去。
“乒乒乓乓!~乒乒乓乓!~”
这李洪之倒是比那个独孤火烺经打,一连顶住了小新成好几招。
两人久战,李洪之渐渐失利。
李洪之只是个心浮气躁,没有作战经验的黄毛小子,与身经百战、镇定自若的小新成相比,怎能是他的对手?
这时,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独孤火烺,走回原地捡起自己的剑,又强行加入了与小新成对战的行列。
三人打得如火如荼,不可开交,任谁都没有半点要退让的意思。
……
与此同时,早些认准独孤长烈而来的李奕,先是被李洪之牵绊住,现在又被独孤火烺豢养的杀手老幺牵绊了手脚。
他曾经与蒙面暗杀的老幺交过几次手,所以,老幺的刀法一上来,他便认出了老幺。
同样的刀法,同样的身形,还有同样的眼神……没错!是他!
李奕内心断定面前的此人就是曾经与他相交几次的老幺,情不自禁地喊了出来。
“是你!”
两个人执剑相见,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心里忽然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喜悦。
“对!是我!”
老幺嘴角往上一勾,邪魅地笑了笑。
两个旗鼓相当的对手相见,亦是对手,亦是惺惺相惜的朋友。
“终于可以好好地打一场了!”李奕看见老幺,内心畅快地说了一句。
以前总是打着打着忽然消失,或者就是打的时候,心存顾虑,难以施展全力。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