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说。
许多细枝末节的地方都指向了陆欢,但由于缺乏关键性证据,陆欢仍在逃离法网的边缘。
残留陆欢dna的凶衣和假发早就被琳琳父母在琳琳的坟前焚烧了,监控拍到的嫌疑人始终没有正脸,哪怕身形都能对上,指出了女装这个点,陆欢依旧平静地否认,表示他一直在民宿睡觉。
即使成临用当初的野爬失足案来刺激陆欢,陆欢也迷茫地表示他不认识那个人,他的父母是车祸离世,肇事司机早就进去改造甚至已经到时间出狱了。
“我想,他应该真心悔过,再也不会做那种事了。”
青年嘴角不明显地扬了扬,十分真心实意地说。
不知真相的人,大概会感慨他的平和,可在真正的事实前,便显得黑色幽默。
刑警队恨的牙痒痒,他们都清楚这其中必然有鬼,但就是找不到关键证据。
时间和人为处理毁灭了很多罪证,但成临并没有放弃,陆欢有限制令无法离市,他就有时间和他耗。
审讯室的监控画面里,青年神情没有变化,平静漠然地坐着,眼眸幽深。
他此刻在想什么,编剧没有写,钟今剧本读到这里时也在揣摩,在写人物小传的时候,他想陆欢应当是在回忆。
在年少不学好时第一次坐在审讯室里,他应当也很忐忑,畏惧父母的责骂和失望,恐惧犯罪后进监狱的未来。
但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钟今演的很克制,没有用力过猛,只是适当流露出一些怅惘。
“非常好,这遍过,今天可以提前收工了!”
秦导放话,整个剧组立刻喜气洋洋,为收工快速收拾现场。
钟今在秦叶旁边看见了明欣,没有推辞明欣递过来的果汁。
“我来探班,今今,晚上一起吃个饭?”
明欣毫不掩饰笑容,欣赏地看着钟今。
从前是璞玉浑金,如今更是流光溢彩,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