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成不成熟,有想法就對了,有想法就代表會為了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情而做出決定。
比起老奸巨猾的大人,雲靜靜更加樂意和小孩子談。
他們小孩子的事情直接跟小孩子交流就行嘛,大人插什麼嘴。
雲靜靜這樣想著,向木葉里孩子聚集的公園走去。
果不其然,曾經跟他一起玩過鬥雞遊戲一起變過身一起地上青蟲爬的小夥伴都在這個公園裡!犬冢少年一如既往騎著他的大狗,鶴立雞群,辨識度特別高,畢竟就他一個騎著狗的,而圍在犬冢少年周圍的,應該就是曾經那些一起玩過的小夥伴!
雲靜靜興沖沖的向犬冢少年跑去。
公園裡的犬冢少年立馬注意到向自己這邊跑過來的雲靜靜,因為彼此的辨識度都很高,加上印象深刻,他馬上認了出來。
「啊!是你!」犬冢少年大叫,大狗黑丸跟他心有靈犀,快步上前,圍著雲靜靜轉了一圈,他睜大眼睛,「你這傢伙那麼久不見,不會是那天被那個宇智波追上給打成重傷了,這些天都在養傷吧?!」
「呸!不要一開口就不說好話,你才被打成重傷了!我只不過蹲在家裡修行,沒時間出去玩。」雲靜靜立馬反駁,對於犬冢少年的污衊表示極其憤慨。
「你都沒出來,誰知道你是重傷了還是在修行。」犬冢少年撇嘴,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試圖找出重傷的痕跡來。
雲靜靜抬高下巴,配合的轉了一個圈,「怎麼樣?」
黑丸湊上來仔細嗅了嗅,轉過頭跟犬冢少年嗷嗚了一聲。
「黑丸說你身上沒有藥味,也沒有血腥味。」犬冢少年無所謂的聳聳肩,對於是重傷還是修行其實不大在意,忍者受傷是家常便飯。
「喂,你上次說的那個……」一個小忍者湊上來,眼底藏滿了興奮,八卦意味滿滿,「宇智波怕鬼被嚇開眼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親眼所見,不信可以再試一次。」雲靜靜斜睨一眼,「你也可以自己找些人一起扮鬼,說不定就把宇智波嚇到開眼了呢。」
這個小忍者懊惱的說:「你以為我不想嗎,這個超級有趣的,要是真的那可是大新聞,如果能扮鬼把一個宇智波嚇到開眼,我可以吹好久!可是宇智波都生活在他們的族地里,很少出來,根本逮不到落單的小宇智波!」
雲靜靜想了一下,「我倒是可以約一些小宇智波出來。」
「哦哦哦哦!真的嗎!」這個小忍者眼睛立馬亮了起來。
「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叫做什麼名字。」雲靜靜說,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就連犬冢少年他也只知道對方的姓氏,名字叫做什麼壓根不清楚。
大家聞言,面面相覷,都默了。
「對哦,你這傢伙!」犬冢少年如夢初醒,大聲道:「我叫做犬冢利,記清楚了!」
「我叫猿飛良,叫我阿良就行。」
「我是猿飛志吉,叫我阿吉。」
「我是秋道座次。」
「奈良鹿葉。」
「山中佐和。」
「旗木左。」
…………
輪番介紹下來,有的是一個家族的,但是從本質上來講,這一夥兒人是由不同家族的小忍者構成的,就連那個包裹的嚴嚴實實看起來最陰沉的都自我介紹了一番,叫做油女輝。
所以說那些大人果然是在敷衍對吧,胡說八道呢,族裡的小孩子明明相處的很好,整天成群結隊一起玩耍,哪裡像是針尖對麥芒的沒法在一個學校里呆著!
少了衝突之後,這些孩子比大人融合的還要快,還要自然。
「喂,該你了!」犬冢利不滿的說,然後被雲靜靜的表情嚇到了,那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好像下一秒就會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