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一般,有一种说不出的清爽和愉悦。
正在他歌兴大开,准备接下去再唱上一首时,却突然愣在那里。
不知什么时候,河岸边取水的人几乎都已经走光了,就剩下了无为等几个大罗教里的人,不过却有更多的人远远地站在那片胡杨林里,他们或挑着水桶,或推着水车,却并没要过来取水的意思,只是站在那里,朝着胡未指指点点,小声私语。
甚至大罗教里的那些弟子,大多数也都站在胡杨林那边,如果不是这些人都看着胡未这边,胡未都要怀疑胡杨林那边是否发生了了什么事情。
“无为师兄,发生什么事了?”胡未转头看向胡未,只是突地愣住,“无为师兄,你怎么了?”
他发现那无为还有另外几个人俱都面色苍白,几乎不见丝毫血色,而他们身上的罗衣也是湿湿的,好像刚被水浸泡过一般,有几个人也是浑身轻颤,慢吞吞地坐倒在了地上。
看他们样子,倒似刚刚掉进了流沙河里一般。
而胡未那只三尾独角兽,却是背毛倒竖,龇牙咧嘴,恶狠狠地看着胡未,嘴里还发出了呼呼的声音,倒像那狼狗见到了小偷一般。
胡未吃惊之余,也是一头雾水,心想自己刚才顾着唱歌,周围发生什么了都没去注意,为什么无为他们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而无为的三尾豹子又为何要如此地敌视着自己。
“你刚才念的是什么经文?”那无为却是突然莫名其妙地问道,表情颇有些严肃。
“经文?”胡未愣了一下后,才知道无为指的是他刚才唱的歌,不过他心中也是突然一紧,还以为无为是听出了歌词的意思。大罗教规矩甚多,什么任智义信礼,什么五戒五善,唱这样的歌虽算不上犯了那五戒,却也是被认为有伤风化,因此胡未见到无为突然一脸严肃地问起自己这样的问题,不由有些忐忑。
他挠了挠头后,硬着头皮说道:“这个其实并不是什么经文,而是一首歌。不知无为师兄为何突然问我这个?”
无为却是指了指河的对岸:“你看看那边?”
胡未转头一看,却发现在河的对岸,那些鸟兽竟都纷纷趴在地上,有的浑身轻颤不止,有的则是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般,竟没有一只是站着的,更不见什么嬉戏。
“这是怎么回事?”胡未大是惊讶,刚刚这些鸟兽不都很精神的吗,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倒似突然起了什么瘟疫一般。
无为沉思了片刻后,便让其他人继续取水,而自己则和胡未先回庙里去。
一路上,无为神情沉重,行色匆匆,只是胡未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却一直不回答,只说回去后再说。
当胡未心怀忐忑地跟着无为回到庙里后,无为又带他去了北边的大雄宝殿,然后让胡未留在外面,自己先走了进去。
过了好一会,无为终于出来了,表情却有些怪异,好像看着个陌生人一般地看了眼胡未,然后让胡未进去,说了尘他们正在等他。
胡未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后,便走了进去,同时也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
进了大雄宝殿后,他看到了尘和空闻等人正站在那里,等胡未请过安后,那了尘却是神色莫名地问道:“无戒,听无为说,你刚才在那流沙河边念了一段奇怪的经文?”
胡未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了尘也为何要问起这事,该不会是那无为真的从他那歌中听出了什么不符大罗教规矩的地方,所以才跟了尘他们报告了此事。这无为性子敦厚,却又有些古板,平常这大罗教的节戒律规矩是执行得一丝不苟,这几天胡未的言行举止也没少受无为的监督纠正乃至批评。
他心思急转,而后想了个妥当的解释:“我也不知我念的是什么经文,就是刚才站在河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