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你学个冷门没准还会在蒙古大放异彩。”弘历笑了笑,唐蜜看上去只需休息一两天就好了,弘历心情也好了很多。
“那是,会汉语的蒙古人虽然不多,但也不少,可会朝鲜话的,我敢打赌,一个都没有。”额尔德木图很跩的看了眼弘历。
“那是,你就是叽里咕噜乱说一气,也没人知道你说错话了。”弘历笑呵呵道,“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不过,就是不知道朝鲜人听不听得懂,呵呵…”
额尔德木图正待出言反驳,雅朗就进屋了,“不是都没事了嘛,叫我过来干嘛,我正忙着呢。”
为了将就额尔德木图,三人聚在一起时候,都会自觉的说蒙古话,但雅朗正在推门,还没改口,所以直接说着汉语。
额尔德木图啧啧两声,“你们一个个是不是约好了的啊?”
雅朗自动将语言功能切换成蒙古语,“什么意思?”
额尔德木图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叽歪,免得这两家伙使坏,故意说汉语。
“怎么了?”雅朗很执着的问着。
额尔德木图闭紧嘴巴不回答。
“你坐在那边喝茶听书,悠闲啊…”弘历打趣道:“知不知道我和额尔德木图有多忙?”
“分工不同嘛,这你都计较。”雅朗满不在乎的盘腿坐在地上,“别说。坐地上还真不习惯。”
“说说吧,怎么回事?怀柔得是不是过了些啊?”弘历问道。
雅朗连连摇头,一副非常感叹的样子,欲言又止了好多回,最后都是以一声叹息为结束。这姿态让人觉得很讨打。
“你卖弄什么玄虚呢?”额尔德木图忍不住了。
“我这是没脸开口啊。”雅朗摇头晃脑道。
“不对吧?”弘历道:“庄亲王府的院墙都没了呢…”
“什么意思?”额尔德木图问道,怎么东一榔头西一棒的啊。
雅朗则翻了个白眼,“你阿哥所的院墙才被你脸皮的厚度给羞得自动消失了呢!”
“扑哧” 额尔德木图听明白了。“这损人的话好用。”
“别浪费时间了。”弘历道:“没准稍晚些时候就有事了呢。”
雅朗这才不情不愿的开口了,“惭愧啊,真是惭愧啊。我自诩才高八斗。聪明无比…”
“行了,行了,说正题,”额尔德木图很正经的道:“今天真没心情听谎话…”
这回轮到弘历笑了,雅朗恨恨的看着额尔德木图:“你给我等着!”
雅朗耍完狠才道:“小五真是聪明啊,唉,四爷,你真是痴长他几年啊…”
原来德儿到厨房后。马上就将人全给捉了,在拷打大头目的时候,还不忘派兵丁出去买吃食。“买了好多大米啊,肉啊。干鱼片啊,燕窝啊,松茸啊,反正我瞧是够咱们吃上小半年了…”雅朗看着弘历,很仰慕的说出了下面一句,很关键的一句话:“全是以孔府的名义记的帐…”
额尔德木图嘴角抽搐了那么一下,德儿这脸皮还真够厚的,和孔府都撕破脸了,还让人请客,而且还是在没得到付银子的人首肯的情况下。
弘历倒没觉得什么,自己一伙人的银子本来就不多,德儿这么做挺正常的啊…
见弘历没一点惊讶的模样,雅朗做了个“我就知道”的表情,“我承认,换了你,没准还会将小半年的柴火都给买了,往下听,往下听啊…”
德儿威风凛凛的审问了厨房的大头目,眼也不眨的让兵丁用刑,等雅朗去的时候,各种刑罚示范已接近了尾声,厨房大头目只剩进的气,基本上没出气了…
然后,德儿就叫人一棒子结果了此人的性命,雅朗当时还暗暗认为德儿沉不住气,这世道,死并不可怕,可怕的生不如死,看来